“你要我答应什么,爷爷?”她倾向他。“我一切照你的意思做。”
“不,不,我不能再要求,”他痛苦的探着口。“可是你是吉姆的女儿,我有责任,这种心理负担太大了…”
“你要求什么?你说,你要我做什么?”
“留在波士顿。家立业,这样我就能安心合目了。”
丹丝顿感天旋地转。放弃到巴黎的梦想,留在波士顿?装作她不是杀人凶手,永远不会被发现的家立业?把身心托付给一个憎恨她、与她势如水火的男人?上帝要她为了亚利所付出的代价太高昂了。
“我不知道我做不做得到。”她痛苦的说。
“那么你就走吧,可恶,”亚利别开头。“我宁可一个人孤单的死去,也不要看到一个如此顽劣的子孙。”
卫牧师过来碰碰她的肩。“你还是离开的好。”
丹丝甩开他的手。“不要!爷爷,求求你。”
“我爱你,可是你和吉姆同样是我最大的失败,这太令我痛心了,”亚利痛楚的息。“我不行了,把我交给造物主吧。”
丹丝想铁下心肠,想自私自利,可是她办不到。她的梦想就如拉哈那的海沙从她脚下籁籁退去,但她握住爷爷的手。
“撑下去,爷爷,”她强迫自己说道:“我照你的意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