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或许她因此开始写信。她对陷我于困境感到愧疚。”
“我不认为──我认识的莉莲从不知道愧疚为何物。事实上,她气愤极了妳嫁给坎莫。”
“为什么?”琼安茫然地问。“她在信里说她好高兴,而我相信了她……”
“那是自然的,但我听到她镇日谩骂妳为了坎莫的头衔和财富嫁给他。她一直数落了好几个月,直到我再也不想听到妳或甘坎莫的名字。”
“为什么?”琼安再次道。“那时我对她已不再构威胁。她拥有丈夫、儿子、卫克菲、伯爵夫人的头衔,以及她一直想要的生活──她为什么要嫉妒我嫁给我所爱的男人?”
“琼安,”契尔耐心地道。“妳依旧没有抓到重点,她绝没有料到妳会在离开英国后结婚。妳生命中的唯一目的应该是爱着她──最好是心怀嫉妒。妳不应该嫁给有权有势的甘坎莫,更绝对不该爱着他,拥有快乐的婚姻,而她却过得悲惨不已。”
琼安挫折得想要尖叫。“如果她想要我嫉妒,为什么她又不断写信给我,告诉我她遭到的挫折?我只会因此同情她。”
“亲爱的,我知道妳爱她,但我认为妳一点也不了解她。莉莲喜欢为注意力的中心,即使那意味着被同情。那就是妳对她的真正价值──妳源源不绝的同情。”
琼安无法置信地摇头。
“就在坎莫去世后,她开始改变态度,说她为妳感到难过,这么快就为寡──直到妳毒杀亲夫的传言传开来。我敢打赌妳在信里告诉了她甘家人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