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
安然终于不那么淡定了,仰着她的小脑袋瓜子,45度仰角看着眼前这个带着浅浅笑意,有一副不赖皮相的男人,目测他该有三十好几了吧。
她快速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母亲,外公还有她,似乎除了昨晚与他相遇外,确定和他是没有瓜葛的。
“夜里风大,我看我们还是进去说话吧。”
骆景程转身要走,他来要的人可以是她也可以不是她。显然再待下去,这个昨天甜腻地叫他为老公的女人要把哄走了。
申安然轻盈地闪到骆景程面前,从钱夹里抽了三千块钱塞到他手里。
“两清,谢谢。”
她的手刚从骆景程手里抽出来,王博约的身影便映入她的视线。王家的老宅和外公家的宅子本就只隔了一条车道,两户对望。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他家门口的白玉兰树下,抽着烟。
她可以确信,她和骆景程的话他是听不见的,可是她把钱给骆景程的动作,王博约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老公,这是那个谁还你的钱,说上次打牌时向你借的。”
安然故意提高了一些声音,并向骆景程靠近了些,顺势在他宽大的肩上靠了靠,乖巧的样子。
还好骆景程没有把她当成是神经病,十分配合地任由她靠着。
“申小姐,这次又欠我一顿饭。”
他哧哧地笑,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个忽明忽暗烟火下倚在树上的男人,正是昨天跟在申安然身后的男子。
“请,一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