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申安然!你别嚣张得太早,咱们走着瞧!”
舒畅气得嘴都歪了,叉着腰盯着安然飘然而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申安然,我叫你嚣张!
安然心情不爽地进了老爷子的办公室,刚进门便与骆景程撞了个满怀。毫无例外,那双让安然恶心的手便钳住安然的细腰,迫使安然和他贴得近近的。
“骆景程,你何时变得这么不要脸?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骆景程挑挑眉,饶有兴味地俯身看着她:“哦?像什么?”
“你一头饥渴的公猪!”
安然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怎么一大早的尽是遇到些扫兴的人呢?
骆景程却在低低的笑:“饥渴的公猪来找心仪的母猪天经地义啊。”
“你……”
安然无语了,这人无下限起来真比任何一个还来得彻底。
骆景程在她的额头印了一个吻这才放开她,安然用力地擦着那点点的湿意。骆景程却不以为意:“我有没有说过,对外人张牙舞爪的申安然特别的生动、可爱。”
这话恶心到安然了,她冷哼了一声,再不理他,转身去了里间。骆景程望着她的背影愣了回神,心情很好的样子。刚才他刚想回去,还没有迈出特护房便见安然和舒畅对峙着。便听了会墙根。好在他的女人不是任人揉捏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