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安然挣脱骆景程的手,像只倔强的犀牛,围着自己那条异常鲜亮的围巾在骆景程面前闪过。一上桌,安然傻眼了,满桌子都是她的最爱啊,辣子鸡,双色鱼头,尖椒牛肉,香辣呛锅鱼、蒜苔羊肚……
可是大伙儿一落座,都不由自主地盯着安然那条围巾看。竹青眼尖心明,对景秀说:“安然,是不是家里的暖气开得不够,要不调大一些?”
妈呀,还调高,安然连忙摆手。
“你和景秀的身材差不多,要不然换件景秀高领的衣服?”
安然也还是摆手,这才心一横,把围巾取了下来。
安然心里悔死了,可能刚才进门的时候取下围巾,大家还没有那么注意她的脖子,可这会儿个个都盯着她的脖子看了。
竹青见到安然脖子上的印记,像没事人一样,骆逸山也是。
“呀,安然姐,你这脖子怎么了?”
你这死丫头,怎么哪壶不开要提哪壶,我和你上辈子八成是冤家吧。你肯定故意的。安然心里嘀咕,嘴上却说:“啊……脖子……脖子,最近有些不舒服,我妈硬说我湿气重,要乱莎,弄得这脖子都有碍观瞻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竹青表示很理解的样子,骆逸山更是饭桌上开始大谈中医一些疗法的好处,他表示自己大大的赞成用这种治疗方式的。
骆景程却皱了皱眉,心里惊叹:这是我的杰作吗?是下嘴重了点,难怪她会生气。可是怎么看,怎么心情那么好?比这些满桌子的辣子菜还让他心身舒畅。
终于不在拿她的脖子说事了,安然这才安心的吃了一顿饭。在车上还说自己吃不下,结果一大桌前,就属自己的骨盘最满。最后终是吃得太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