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光和眼镜男给景秀和安然注射了药物后,俩个人便坐在一旁的破凳子上喝啤酒去了,他们这会儿倒是不心急,等着安然和景秀身上的药物发挥作用。
“哥,待会儿,我们俩个一起上吧,4p我还没有玩过呢。何况这两个可都是一等一的好货。”“好啊,我和你说上次我和几个哥们4p时,是三男对一女,那感觉不太好,像是在玩别人玩剩下的,这次可不一样了,我们完全可以一对一,还可以交换啊。”
哈哈哈哈,苍凉的仓库里传来阵阵恶心的笑。
安然一点点地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本是冷得起鸡皮的身子慢慢变得热了起来,而且热的同时还伴随着口渴,浑身如虫蚁啃噬的痒痒的难耐。身体止不住地互相摩挲,她使劲地咬着牙,克制自己发出那些可能引爆俩个流氓攻击的声音。
景秀就惨多了,没有任何经验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意味着什么,她只觉得难受,浑身难受,热,很渴,她的脸红扑扑的,身体止不住的互相摩擦着,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光头男见景秀的样子,感觉药性差不多了,便丢了酒瓶子朝安然他们走去。眼镜男也弃了瓶子,架好摄像机,跃跃欲试。
光头男把景秀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也扭过头来冲眼镜男喊:“哥,我要这个啦。你那个可是一头小狮子,哥你小心点。”
眼镜男一把捞起安然的手,快速地解着安然手上绑着的绳:“哼,即使是千年母狮,老子也不怕,只怕待会她求着老子上她呢。”
哈哈哈哈
两个死男人又发出一阵仰天长笑。
安然趁眼镜男不注意,忽地一抬腿,踢到眼镜男身下高树起来的坚挺上。
“啊……臭娘们……敢偷袭老子。让你尝尝本爷的厉害。”
眼镜男已经在脱裤子,这边光头男也毫不迟疑,麻利地去扒景秀的裤子。景秀一开始还能抓住,可是慢慢地便没有劲了,眼看裤子被他扯下去,忽地听到电话响。光头男不得已只能先起身去接电话:“我操,谁这个时候还要吵老子。哥,你不是说东家就在隔壁吗?”
“喂”
“有几辆车往这边开来了,你们快点撤离,找个更隐蔽的地方把事情办了。要快。”
舒畅本来想看着这两人安然和景秀糟蹋的过程,无奈这破工厂,原来不知是放什么的,时不时地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她的妊娠反应本来就大,一闻到这气味,她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只得先走。
刚上了离开仓库的公路,便看见几辆车朝这边看过来。这里很是偏僻,附近除了那座废弃的仓库,她想不到还会有谁兴师动众的来这里。舒畅反应也快,意识到可能是骆景程找回来了,赶紧通知光头他们转移阵地。打完电话后,她把手机卡抽出来,折断随手丢弃在一旁的马路边。
光头一听有人来了,他们也不想事情有个什么闪失,主要是到嘴的鸭子不想就这样飞走了。便一人拖了一个,往外走。可是又嫌两个人拖着走太慢,只得把她们扛起来。景秀和安然身上的药物发作,两个人早就软绵绵了,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眼镜和光头两人上了不同的车,朝不同的方向开去。一看他们就不是初犯,这样的情形逃离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
安然被丢以车后座,这个车子并不新,廉质的车座位皮磨得她的皮肤很是辣痛,可是她仍是要磨,这样一来她便可以维持着清醒。
车子一路颠簸着前行,安然感觉到前方射来的车灯,抓紧了旁边的一件衣服,等那车子靠近了些,她便使劲地拍着车窗,在车里扬着那件亮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