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晨站在破损的丹炉前发呆时,一阵儿温婉的女声从炼丹堂外飘了进来。随着声音,一个长发飘逸,身着罗裙的俊美女子出现在刘晨的身旁。
当刘晨的目光落到这女子的胸前时,竟然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女子的山峰生得高挺匀称,领口处露出的肌肤也白皙嫩滑。若是再看她的身段,也若隐若现地隐藏在罗裙中,并让人浮想翩翩。
刘晨的心里明白,这是他的师妹、云间子的女儿刘芸。
不等刘晨开口搭话,刘芸便继续说,“阿晨哥,你又把丹炉弄坏了啊?你已经连续七天弄坏丹炉了吧?我说爹爹怎么唬着一张脸到外面去了。”
刘晨听了这话,一脸尴尬地回答,“芸妹,我真不是故意的!这炼丹的确是门儿技术活,它要比炒菜麻烦多了。”
“炒菜?阿晨哥,你怎就想到炒菜了?想必是你的肚子饿了吧?”刘芸边说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同时手指也轻捏到了丝发上,并把头颈歪动了起来。
刘晨看到刘芸这副娇媚的样子,心中却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他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并且回答,“是啊,芸妹。那我陪你一起去吃饭吧。”
“好啊!”刘芸轻应了一声,便跟刘晨一并从炼丹堂里出来。当她看到立在堂外的香火道人时,便抬手命令说,“去!帮我阿晨哥把里面的丹炉换掉。若是他明日再把丹炉弄坏,那我就要拿你们是问了。”
香火道人闻听此言,只得向刘芸拱手称是。
在飞云宗内,乃至于整个天玄大陆,都是强者为尊的风尚。这种风尚就算是华夏国,也是一斑。显然无论何处之人,尽皆如此了。
刘晨陪伴在刘芸的身旁,一起出现在斋堂的外面。
不等他二人进入到斋堂里面去,就是一群短衣劲装打扮的道士走了过来。当这些道士当中为首的一个看到他们时,便高声叫嚷起来,“刘晨,我听说你这个废材母子又把丹炉炸裂了?哈哈!就你这天生废材的模样,还是赶紧改投我内修一门吧。”
“哼!张俊,我阿晨哥弄不弄坏丹炉要你管?那是丹炉的材质破烂,经不住我阿晨哥的真气烧灼。你以为这是阿晨哥的错儿吗?”
别看刘芸的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却很会找些借口出来。这原本就是刘晨不是的事情,到了她这里却成了刘晨修为高深的事了。
在天玄大陆,若想修仙问道,自古便有内修与外修两种途径。
这内修讲究得是通过修炼自身的精元,让真气获得提升,最终达到修炼成仙的目的。由于天下武者多好内修,因此内修又被称为武修。至于外修,则利用丹药金石之物来提升真气,以求通达天道修成大乘。故此天下文人多好外修,这外修也就被称为文修了。
在飞云宗内,不仅有内修一派,还有外修一宗。
其中内修派别素来被张氏道士把持,外修之法则是刘姓道士的根本。
如此时间久了,两派便生出些龃龉来。这样张姓之人知道刘晨弄坏了丹炉,便借此来讥讽他就不足为奇了。
叫做张俊的道人被刘芸说了,脸上露出几分不快的颜色。
就在这时,跟在张俊身后的道人便开口挑衅,“芸儿师妹,你马上就要成为我们张俊师兄的媳妇了,难道还要这么凶下去吗?你就不怕我们师兄娶你过门之后,天天用皮鞭、木棒之物招呼你?”
“哼!你们怎就知道我要嫁与他?”刘芸边说边把胸前的尤物一挺,同时牙关也紧咬了起来。这之后,她把手卡到腰间,脸上也换成了气恼的表情,“难道在我们飞云宗内就没有其他师兄了吗?”
“霍!其他师兄?”内修道人们听了这话,便把目光相互看去。只片刻,他们就嘲笑般地说,“芸儿师妹,我们内修之人是不会跟张俊师兄去抢的。至于你们外修一宗,除了你身边的刘晨,也就浪荡子刘瑞了吧?难不成你看上那刘瑞了?”
刘芸听到这里,干张了两下嘴巴却没有发出声来。
在飞云宗内,青年男女的婚事不仅要讲究门当户对,还要讲究个比试招亲。这样一来,能够在年龄、身份方面跟刘芸登对的人便不多见了。
如此算来,若是内修之人不愿意跟张俊去抢,那就只剩下刘瑞和刘晨合适了。在道人们的眼里,刘晨怎么可能会是刘瑞的对手呢?
不仅道士们,就是刘芸也这样想。
沉吟了片刻后,她恼怒地瞥了刘晨一眼,而后就向斋堂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