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机道:“酒虫……喂,你快来接我。”
“酒虫?真的有这种虫子么,好像听过有人说酒虫作痒了。”陈笑笑大感兴趣,开车返回,接了楚天机沿着白水河返回市区。
此刻风停雨霁,白水河两侧春柳歪垂,仿佛美丽的姑娘歪着头梳理长发。湖面挺宽,河水湍急,可以看见两艘竖着大管子的奇怪船只从对岸驶了出来。
楚天机开口讲道,“你说的那个酒虫是肚子里的酒虫,不是我说的酒虫。肚子里的其实不算酒虫,充其量就是被酒泡养的蛔虫,红色的,蚯蚓一样,闻到酒味就会爬到嗓子眼!”
陈笑笑听了恶心得要吐,骂道,“酒鬼肚里还有这种东西,脏死了。”随后,她又问道,“那你说的什么酒虫?”
楚天机道,“我说的才是真正的酒虫!只有最香、最浓、最优秀、年份最久的酒中,才有酒虫!它们通体透明,在酒中而生,是酒中精华所化,是酒的精灵!因酒而生,谓之酒虫!”
陈笑笑听他说的神乎其神,吃惊问道,“你见过,什么样子?”
楚天机却是摇头,“听说过,曾经见一本古书上记载,没有亲眼见过,能产生酒虫的酒,世间少之又少!能见到这东西,是一种缘分!”
陈笑笑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这种酒虫附身在肖钢的身上?”
楚天机点头道,“酒虫的特性,每到下雨天就喜欢出来乱跑。如果遇到那些打盹的人,就会钻进他们的耳朵或者鼻孔中,然后混进血液,进入血管。酒虫酒力极强,这个人很快醉得丧失意识,这时候如果这个人心中有一点不爽或者怨气就会无限放大,到处打人,甚至杀人。”
陈笑笑恍然大悟道,“这么说肖钢确实是醉了,只不过让他醉的不是酒,而是酒虫!而那些虫子酒力太厉害,所以肖钢进入了更深的醉态,这才发狂?”
楚天机这才点头笑道,“孺子可教矣。”
陈笑笑扔过来一个白眼,“去死!”
“没文化。”楚天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不过心里却是已经在打起了坏主意。
当然了,他不是打酒虫的主意,而是酒虫产生的美酒!能产生酒虫的美酒,应该就在那个大仓库附近,这应该是世间少有的好酒,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弄到尝尝。
楚天机不是一个酒鬼,今天也有点馋酒了。
红色的甲壳虫车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开进市区,虽然几百年前仰月楼开在酒坊对面,不过现在的仰月楼早就已经搬进城区的一处小街之中。
马家打铁店也在老城区,和仰月楼距离不远,因此楚天机和陈笑笑先去取了丧门钉。为了防止李蔷他们发现这是新钉,楚败类临上车还在钉上抹了一把泥。
不久以后,甲壳虫车停在了仰月楼,因为这里是老字号,所以四方顾客那叫一个多。不过让楚某人有些失望的是,这家老字号早就改变了传统,以主营早餐点心为主。
当然了,也有饭菜供应,不过都是一些比较寻常的饭菜没什么特色。唯一让楚败类满意的是这里的特色,五丁大包。
五丁分别是猪肉丁、鸡肉丁、冬笋丁、海参丁和虾仁丁,那一个大包有两个普通包子大,皮薄馅大,一口咬下去,有鸡肉丁的鲜嫩,又有冬笋丁的香脆,各种香各种好吃,满口留香,楚败类一口气吃了十几个。
看着楚败类如此能吃,坐在一旁的陈笑笑小口斯文吃着,感觉到服务员们异样的眼神,她有些脸红,暗说以后再不跟这败类出来吃东西了,这败类就是个饭桶!超级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