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尘收起了刚刚那严肃的表情转而一笑道:“呵呵,田先生果然非常人,要知道文若对先生可是异常的夸赞,尘刚刚还道不信,如今看來,文若所言沒有丝毫的偏差。”
“大人谬赞,尚书大人谬赞。”田丰急忙开口说道。
“尘听文若说,田先生曾经遭人刺杀?”杜尘忽然开口问道。
“让大人牵挂了,如果不是曹军将士及时出现,在下真不知会发生何事。”田丰开口说道。
而听到田丰的话,杜尘顿时露出了一个异常恼火的表情。他看着田丰,然后冷声说道:“大胆毛贼,何人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国都行刺,尘看他们是不要命了。”
随后,杜尘又对田丰问道:“元皓可知,是何人企图暗算与你。只要你有任何怀疑,尘定当将贼人拿來与你当面对质。尘倒要看看,何人敢如此大胆,目无法纪。”
听到杜尘的话,田丰倒是有些感动。不过杜尘的这些话到了荀彧等人的耳中,那可是变味不少。几人谁不知道,公孙瓒的使团是你杜思朗命人假扮的,而且谁又不知道,行刺田元皓的人也是你杜尘亲自找的。
不过这些田丰断然不会知道的,他看了看杜尘,然后开口说道:“让大人劳心了,据尚书大人说,刺客已经伏诛,而在下也沒有受到什么伤害,所以在下也不打算追究此事了。”
杜尘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既然元皓不想再追究此事,那此事就作罢了。”
“谢过大人!”田丰对杜尘施了一礼道。
按照田丰的想法,既然杜尘已经过问过有关行刺的事情。那接下來自己便可以向曹操以及杜尘陈述自己的同盟计划了。可是让田丰十分无奈的是,杜尘丝毫沒有停歇的打算。
只见杜尘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然后开口说道:“今日请元皓过來一叙,便是为元皓压惊。元皓在我许昌地界被人行刺,此事皆乃我等的过失,还望元皓能够体谅我等招待不周之礼。”
听到这话,田丰的心中是颇为的不忿。既然知道招待不周。那早做什么去了。要知道,自己來到许昌已经许久时间。而且你的和曹操的府邸自己也沒有少跑。可是一个称病不出,一个称公事繁忙,让自己在许昌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
虽然田丰这样想,但是他如何敢在杜尘与曹操的面前表露出來。他定了定神。然后开口说道:“大人说笑了,如果不是曹军的将士及时赶到,在下真不是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又何來招待不周之说。”
“元皓这样说,那尘便放心了。”杜尘点了点道。不过随即,杜尘又开口说道:“最近几日,尘一直抱病在身,直到最近,才有好转。而下人为了让尘安心静养。私自将元皓前來拜访尘的消息压下。还望元皓不要怪罪尘才是。”
说着,杜尘还给田丰施了一礼,來表现自己的道歉很有诚意。
而田丰怎么敢受杜尘如此的大礼。他急忙的扶住杜尘,然后诚惶诚恐的说道:“大人这样说便严重了。按理说,此事还是在下的不是,明知道大人抱病在身,丰还去叨扰大人修养。”
田丰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很不是个滋味。虽然不知道杜尘所言是真是假。但是太尉府自己去了好些次,就算是沒用功劳也有苦劳。可是现在,自己却要为自己的行为向杜尘道歉。
不过田丰也是心胸阔达之人,自然不会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而在意。毕竟自己还需借助杜尘的帮助,只要说通了杜尘,那曹操那里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題的。
“唉~~”杜尘长叹一声,然后开口说道:“前些日子,尘身染重病,整个许昌,无人能医。如果不是神医华佗出现在此,怕是尘再怎么想与元皓畅谈,也沒有这个机会了。”田丰听到这,心中暗暗叹息道:“难道在这个时候打扰杜尘与曹操的兴致,那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唉,怎么办呢?”
曹操为田丰准备的宴席十分的奢华,场面也是颇有气氛。不过这一切对田丰來说,那绝对是异常的煎熬。毕竟,田丰來此是为了商议与曹军同盟之事,可不是为了这奢华的宴席來的。
田丰的表情丝毫沒有逃过杜尘的眼神,杜尘看着田丰然后开口说道:“元皓这是怎么了,难道宴席上的东西你并不喜欢,或是对我等的招待心怀不满,为何我等皆融入其中,而唯独元皓你独善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