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要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好了,反正姓赵一家的朝廷,刘涚我是怎么也信不过,更不可能为他们卖命,二哥你自己可是要考虑清楚啊!”
刘涚可是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才终于当着高宠的面把这句话给说出来,如果是在别的时候,刘涚这么对高宠说,定然会被高宠一顿狠批,甚至还让他不要教坏了杨再兴等孩子。
有时候刘涚也是哭笑不得,何以高宠会是这般的性子,若是跟高玉娘那样的性格,反倒是好了。
“信不过朝廷”这样的话,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有些武逆,被人揪住足以送去衙门量刑,高宠虽然不会这么做,但还是用眼神阻止刘涚继续说下去,“这样的话不可再为外人道,我,我会考虑考虑的!”
“成,二哥,你先忙着,我呢,得回去洞房了!”
如果不是因为时家,刘涚此时该做啥?当然是婚礼的下一个步奏,也是最重要的步奏——送入洞房。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即便刘涚有安娜这个事实的妻子,但一想到马上可以跟高玉娘名正言顺的成为夫妻,他心中也是颇有些小激动,唯一希望的就是高玉娘不要因为他出来处理时家的事情,而生气。
事实上高玉娘真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尤其是在知道刘涚教训的是时家之后,她唯一不满的,就是穿着凤冠霞帔,就必须要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漂亮新娘,决计无法去跟着刘涚一起杀去时家。
好不容易等到刘涚回来,高玉娘就迫不及待的最问起事情的经过,当听说时家竟然还藏着神臂弩时,高玉娘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真该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娘子,你的心比为夫还要毒啊!”
“啊!”
刘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一声“娘子”,叫的高玉娘浑身一颤,却是想起今日已经不同往日,她跟刘涚之间的关系,从今天起已经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刘。夫。夫君,是我。妾。哎,太麻烦了,我还是叫你刘涚,你还是叫我玉娘吧,不然我总觉得别扭,没法说话呢!”高玉娘尝试数次,都无法顺畅的说法,顿时颇为恼怒的说到。
“也好,称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其实刘涚很想听到高玉娘亲口说,接下来该是“洞房”之类的话,不过他也知道,像高玉娘的这种性格,打死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果不其然,高玉娘只是微微一愣,随后就道:“当然是继续聊啊!你还没告诉我,你打算把时三娃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啊。”刘涚实在是忍不住摇头,这个高玉娘啊,有些事情当真就不如安娜讨人喜欢,不过再一想,安娜的一些做法,未必就是她自己的性格,毕竟其被卖入老鸨的手中时间也不短,想来跟那些“职业培训”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问题等我们把那件事情做了之后,再慢慢说也不迟啊!”
刘涚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让高玉娘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情啊?”
“当然是,洞房咯!”
最终刘涚还是选择了主动,伸出双臂将高玉娘抱了起来,径直向着铺满鸳鸯被套,放着大红枕头的箱床走去。
“你这人,太坏了!”
高玉娘轻轻捶打着刘涚的肩膀,那拳头落在刘涚身上,比按摩还要轻松,哪里是打人,分明就是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紧张,男女之间的小情趣而已。
玉人放上床,吹灯拔蜡,紧跟着就听见高玉娘传出一声惊呼:“啊,你慢点。”
“什么慢点啊?一会儿你该叫我快点了。”
刘涚的声音响起,但很快就被衣裳摩挲的声音所取代,再后来,就是两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声。
都是习武之人,身体强健不说,耐力更是出类拔萃。虽说高玉娘是“****今使为君开”,但刘涚的首战却不是那么快就“告捷”,差不多足足一个时辰,在高玉娘刻意压抑的余音之中,这盘肠大战才算是鸣金收兵了。
“坏人,你跟安娜也是这样么?”
“有些不一样,有些一样。”
“哪里一样哪里不一样?”
“一样的过程,不一样的人,还有声音啊!”
“声音?”
“嗯,她可不敢像某人那样,叫的肆无忌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