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道:“千百年来老百姓都是自己留种的,祝彪那小子四处散播谣言说种子商行那么写只是为了多卖种子,自己留种完全可以,他正发动全村老百姓明年多种天王米呢。”
“哈哈,这祝彪还挺拧,不撞南墙不回头。看来回去了得派人盯紧他了,在祝家庄他咋折腾咱不管,可不能让他出来卖假种子啊。”晁盖笑道。
公孙胜道:“为何留种会减产呢?”
“为什么老百姓种的粮食产量那么低呢,就是因为种子连年自家留,没有经过选育,所以才造成了一年比一年减产的结果,本来就存不下粮食,一到灾荒年月就更加的没产量,造成了饿殍遍野的结果。种子商行选育种子有许多讲究,虽然种子价格比粮食贵了点,但是产量实打实的高,今年就见分晓,等今年秋天到来的时候就是郓城最大丰收的时候。天王米惊人的产量会震惊天下的。”晁盖道。
天王米的产量公孙胜他是知道的,旱地能亩产**百斤的粮食,完全足够养活两个人。普通农户家里只要种三五亩完全就可以避免饥饿发生,单单从这一点来说晁盖的功德就是无量的。
公孙胜叹道:“如此今年秋天想必种了天王米的百姓都要把哥哥供奉在庙宇里了。”
“那如何使得,言过其实了。”晁盖道。
船队航行速度慢的很,风帆船时代就这航速,有风的时候自然是快,但是一旦风小了就晃晃悠悠的向前走。蜈蚣船还好通过脚踏获得动力,但是飞鸟船靠划桨那点力量根本不足以航行。
就在众人往新济州岛赶的时候,许贯忠在马家庄也遇到了大麻烦了。
原来,过年之前,扈成和许贯忠分别。许贯忠留下了二十名士兵,跟着马华回马家村了。
所谓的马家村是三个分散在山里的庄子,成三角形,紧要处都挖了陷阱,再配合地势几乎无懈可击。
马华道:“许队长,你是军人,看看我马家村的布防如何?”
许贯忠叹道:“这些陷阱和工事都弄的很好,只是庄客不懂战阵,没有经过训练恐怕难以打硬仗。”
“论造器械、修工事我们村里这能人多了去了,但是说道武艺、战阵就没人能懂了,毕竟先祖是工匠出身,对兵法一窍不通。不如这样,我带领几十个助手继续研究改进巨弩,你闲着也是闲着,帮我练练庄丁,只是庄丁散漫惯了,恐怕不好练。”马华说。
许贯忠笑道:“好吧,我就给你稍微的练练,我们团练的练兵的方法不让外传,我就用大宋禁军的方法来练习吧。只是你这庄上壮丁有限,又不能耽误了防守,第一批就先练习二百人吧。”
马华就把练兵的事情交给许贯忠,自己代人去研究巨弩了,一堆事情需要研究,很是麻烦。练兵的事情难不倒许贯忠,大宋禁军练兵方法也非同小可,许贯忠知道个皮毛。禁军讲究也颇多,许贯忠按照马华的交代,着急了二百人。
这庄丁一个衣服不整齐也就不说了,偏偏是一个个站没站像,坐没坐相,许贯忠恼怒,当即罚站众人。
有个高大胖子,一看就是个此头,对许贯忠很不服气,一拧眉头道:“你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练我们啊。”
“大宋郓城县来的,知道不。”许贯忠道。
这人眉头紧皱,表示不知道。当然了马家村也不是人人都识字,都知道祖宗的历史的,文盲总会有的。
“不知道不要紧,你只知道现在就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好了,如若不然罚站。”许贯忠道。
“你能打败我就听的你的。”这人晃动着水桶般粗的胳膊,朝许贯忠示威,许贯忠乐了:“你过来,咱放对。”
这胖子走的是摔跤的路子,欺负许贯忠个头不大,就以为许贯忠好欺负,上来就扑,许贯忠一缩身子,到了胖子的腋下,一把抓住胖子的右胳膊,一个过肩摔,啪的一下就把胖子摔到了地上,摔的不轻,胖子直哼哼。不过胖子皮粗肉厚,这点力度还伤不了,当即起来又要厮打。当即许贯忠用出从焦挺处学来的近身格斗之发就二次把胖子摔倒,胖子摔的肉疼,当即在地上不愿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