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梁则兴高采烈的去找晁盖,晁盖正练新兵呢,看刘梁高兴的来了,道:“我看你高兴的来了就知道有好事情,说吧,什么事情。”
“的确是好事情,北国的大商人一下订购了最少一百万斤的盐砖,预先支付五千头马匹,这些马刚好运到了井陉马场去,在那边山里养着。”刘梁说。
晁盖也是大喜,道:“的确是好事,如此一来井陉马场算是有马了,而且足够了,毕竟山里的马场地方狭窄,马匹太多放牧困难,草料大多都得采购,成本太高。这样,这匹马你带兽医过去把把关,给井陉马场留下三千匹好的,余下的马的给东平府马市留下一部分,其他的还是在济州分期销售。”
“好嘞,没问题。”刘梁说。
济州一带马、牛、骡子等大牲口的饲养量增加很快,能生育的母畜也多,农区培育出来的马匹虽然跑不快,但是挽力大,能拉车,能耕地,能供人骑乘,马匹就是个多面手。用母马和公驴杂交出来的骡子,耐粗饲料的能力更强大,力量很大,能驮重物,能耕地。
朱武这几天手头的活少了,忙的差不多了,朱武来找晁盖,道:“哥哥,这都好几天了,不知道那个杨志康复了没有,咱们应该再去看看吧。“
晁盖说:“可不咋滴,四天了,走,咱去一医馆看看去。”
晁盖朱武带了焦挺罗云一行四人赶奔医馆,杨志正在院子里踢踢腿蹦蹦跳呢,晁盖问:“杨制使,康复的如何了?”
杨志看晁盖来了,立刻见礼道:“杨志多谢晁团练仗义出手相助,这几天恢复的很好了,刚才大夫来检查了,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伤寒病就是需要休养,你大病初愈不宜多动,还是进屋休息的好。”晁盖说。
杨志说:“说的是,这就回房里。”
三人一起回到了病房,朱武说:“杨制使一身武艺,又是将门之后,何不来济州团练发展,将来也一样能封妻荫子啊。”
杨志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次丢失了花石纲,虽然是天气原因所致,但是我的责任也很大,回去定然是会受到责罚的,我也听说了济州团练待遇很好,只是你们知道的,我杨家祖宅在东京开封,我想在京城里找个差事,再想办法把祖宅赎回来,也好对祖宗有个交代。”
朱武暗暗叹息,看样子杨志是看不上济州团练的,有些失望,不过晁盖倒是没什么,道:“你这么回去受责罚是肯定的,如果想要个什么正职类的差事需要几百上千贯的钱打点一翻。”
杨志叹息道:“现在身无分文,吃喝都是晁团练接济的,哪里有钱打点啊,走一步算一步吧。”
晁盖说:“你且宽心住下,明天我把你安排到商贸城的迎宾客栈里去,也不怕闷得慌,我军中闲得无事的将领也好找你切磋。只需等到开春,有个擂台赛,想来以你的本领拿个枪王的称号是肯定的,到时候有奖金和一个金杯。那个金杯可是纯金打造的,价值一两千贯不成问题。”
杨志纳头便拜,道:“如此多谢晁团练了。
三人又聊了一会,晁盖和朱武才离去了。
焦挺难免有些不爽,道:“这个杨志架子真大,咱们济州团练哪里差了,哥哥和军师三番五次的前来拜访他,他都不愿意留下来。”
晁盖说:“人各有志,站济州团练向来讲究自愿,哪怕是个小兵都不勉强,勉强让他留下没什么意思。”
焦挺也不懂这些无非是发发牢骚而已。
“京城里的军官,看不上咱们团练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团练是杂牌中的杂牌,咱们要想把杂牌练成王牌中的王牌需要的努力还很多,装备没得说了,训练还得加强。”朱武道。
原郓城团练改编成济州团练,人数增加了三千多人,战斗力并没有什么提升,反而因为新兵太过多,战斗力直线下滑,现在新兵也就是刚能走好队列,需要的路子肯定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