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来就看见武大郎趟床上养伤呢,武松问:“哥哥啊,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武松看了看,只见上面好大一个脚印。
“这是谁干的,我去找他。”
武大郎道:“我正为这事发愁呢,我店里伙计也有几十号,倒也不惧怕他西门庆,只是你嫂子和人家私通的事情就怕暴露了,有道是人活一张皮,我还是个生意人,这要是传扬出去了对我名声不利。”
武松一想也对,毕竟哥哥如今也是个掌柜的,面子重要啊。不过武松毕竟是当兵的人,学过孙子兵法,武松道:“有了,咱们可以换个借口啊,你不是把家里的家具都砸烂了啊,就说西门庆家生产的椅子不合格,一屁股坐烂了,把人摔伤,借着这个由头咱们和他闹。”
武大郎当即把事情传扬出去了,都知道武大郎因为坐了西门庆的豆腐渣椅子摔伤了。群情激奋,武松带着三十名伙计,拿着棍棒直奔狮子楼。
上次武松在狮子楼暴打过西门庆,这次西门庆吸取了教训,把那些个混饭吃的泼皮都给遣散了,这回找了四个江湖上的好手,都是拳脚的行家。这四个还真不是吃白饭的,把光棍鸡店的那些个伙计打的东倒西歪的。
武松提了一条哨棒,喝道:“都退下,让我来。”
伙计们退下,武松一人战四个汉子,西门庆在那里翘着脚看热闹呢,认定了武松肯定吃瘪。
四个汉子围住了武松,当先一人大吼一声:“啊。”大拳头直奔武松面门,武松不躲不闪,大拳头就迎接了上去,就听砰的一声,这汉子就抱着拳头惨叫去了。另外三个汉子上来武松根本不躲闪,全是硬打,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就全部打趴下了。
西门庆乖巧的躲在了桌子底下,武松说:“西门庆啊,你家生产的豆腐渣桌椅把我哥哥伤到了你说怎么办吧。”
西门庆死了鸭子嘴硬,道:“我家生产的座椅坚固耐用,定然是你家哥哥不小心摔着的,关我何事。”
武松大拳头只一下,把实木的桌子砸了稀巴烂,把里面藏着的西门庆抓了出来,喝道:“直娘贼,这桌子莫不是豆腐渣做的何故一拳头打烂?”
说罢抡起了耳光左右开弓,不消十来下西门庆的脸颊就成了猪头。
西门庆连忙求饶:“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这就去给大郎赔罪就是了。”
西门庆当即拿了点心亲自上门给武大郎赔罪,说了许多好话,承诺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个李婆惜见自家大郎也不好惹,当即也收心不敢了。武松军务繁忙不能多留第二天就回去了,可谁知道武松一走西门庆就来精神了,当即去了县衙告发了武松,说武松吃酒不给钱,砸烂他的狮子楼,还打伤了他。阳谷县令一直跟西门庆关系很好,见西门庆上告,当即命令都头去东平府拿人,可武松没在东平府,武松回了郓城,找军法处请罪去了,要知道私自外出打架那可是犯军法的。
朱武问武松什么原因,武松也不愿意说,没奈何只得按无故斗殴处理,关禁闭五天。
禁闭可是个重惩罚,关禁闭的屋子非常小,没有窗户,只有个门洞洞进点光,一般人进去两天就关的求饶。不过武松少林练过武艺,一坐进去就打坐,倒也不显得寂寞。李逵等人偶尔还会拿些烧鸡烧鹅的请武松吃,武松倒也不寂寞。
朱武和刘唐、栾廷玉正在军中商议事情呢,门军忽然来报:“营门外来了阳谷县的都头,说要拿武松武营长。”
朱武道:“这武松还真不消停,看样子把西门揍的不清。速请公孙军师来。”
公孙胜很快到了,朱武说:“武松把西门庆给揍了,现在阳谷县的都头来了,要拿武松回去治罪,大家看看怎么办吧。”
刘唐说:“武松兄弟虽然有些鲁莽,单毕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我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跑去阳谷把西门庆给揍一顿,人肯定不能让拿。”
公孙胜道:“这是肯定的,我去和这个都头周旋一下吧。”
公孙胜办事老道,军营肯定是不能让他们进来的,先给安排到商贸城那边的迎宾客栈住下,又管了几顿吃喝,这些都好说,但是要拿人,那不可能,没过多久这都头感觉着无聊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