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法司来了个孔目,冷着脸,一拍桌子,道:“呼延灼,还不老实交代。”
呼延灼是谁,百万军中杀出来的猛将,这点小场面自然也不会怕,当即道:“你拍桌子打板凳的对我没用,咱好好谈,我会配合你。”
孔目见恐吓是没用的,当即转换了态度,道:“呼延将军,我们是奉李将军的命令来调查你的,希望你能配合。”
呼延灼点点头:“这还像句人话,我呼延灼无话不可对人说,你问吧。”
孔目示意旁边文书开始记录,孔目问:“呼延将军今日一战,为何在连赢两阵的情况下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给俘虏了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呼延灼说:“原来是这事啊,肯定是李将军听信了谗言,牛皋、杨志都是高手,他两个轮流上阵,我虽然赢了,但是体力消耗很大,武松这人不出名,但是没曾想到力气竟然如此的巨大,我在不查之下双鞭脱手,被他用擒拿之发拿住了。”
“不能吧,呼延将军的武艺高超,就算是不敌武松,也不至于一合落败。”孔目反问。
呼延灼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真要打输赢尚难定论,但是当时的环境下,我大意了,武松以他的长处对我的短处,近身格斗我根本不是武松的对手,被他拿了也不算稀奇。”
孔目说:“好吧,就算你解释的合理,可是你被俘虏了为何又很快回来了。”
呼延灼说:“我被武松抓了去,这不假,可是到了他们营中遇到了以前的世交杨志,把酒言欢,喝了点水酒,然后就回来了,就这么简单。”
孔目哭笑不得,道:“就算我相信你说得是真的,可是你认为我拿着你的口供去给李将军,他相信吗?”
呼延灼道:“爱信不信,本将所说句句属实。”
“好,好,你就等在这里吧,我去交差。”
说完他们走了,呼延灼和彭副将在帐篷里聊天,彭副将多少有些紧张,道:“看来李成是怀疑咱们投敌了。”
呼延灼道:“本将要是投敌早走了,何故回来糟他的鸟气。”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军法处的人又回来了,这话还带来了上百名士兵。
呼延灼冷声道:“怎么,想动武啊,他李成可想清楚了。”
孔目说:“呼延将军别误会,李成将军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情,如果你说的句句属实,很快就会放你回去,不过暂时你要把令牌交出来。”
令牌是啥,调兵用的令牌。呼延灼把令牌啪的一下扔地上了,孔目拿了就走了,一百多号军士在帐篷外守着。
彭副将说:“他这是想夺咱们的兵力啊。”
呼延灼道:“恐怕这次真得有麻烦了,只怕连累了彭兄弟和韩兄弟了。”
彭副将道:“咱们早就是一荣俱荣了,就看韩滔的了。只要他不出事咱们就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