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哼哼,王将主怎么会做错了?你这不是很安逸的在大名府里呆着呢么。怎么会做错事情!”宗泽黑着脸道。
噗通,王彦跪在地上告罪道:“属下不知犯了什么错,宗帅为何如此啊?”
宗泽望着地上跪着王彦猛地大声怒斥道:“王彦,你好大的狗胆!你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沧州府被金兵围攻,刘平派人快马捎口信请你救援,你为什么不去增援刘平!!说!”
王彦心中一阵冷汗忙辩解道:“宗帅容禀,那刘平的确是派人求援,可是某镇守大名府,唯恐上了金人调虎离山的诡计,故此未曾支援!”
“放屁!一派胡言!”宗泽气的胡子乱颤,一脚踹倒了地上的王彦道:“派来求援的军卒被你活活打死,你还有脸说是为了大名府的安全,你这是畏缩不前,陷我大宋军士于危急,像你这等畏缩不前的人如何配当我大宋军将!”
“来呀!卸了他的兵刃,扒了他的铠甲。”宗泽冷声道:“先削了你的军职,老实的在城中待命,等某家禀告了朝廷再问罪与你!”
“宗帅!冤枉啊!冤枉啊!宗帅,一定是那刘平小人的谗言误导了宗帅,宗帅,冤枉啊,属下对宗帅对朝廷忠心耿耿啊!”一时间王彦抱住宗泽的大腿痛哭流涕。
“够了!如此没有出息,某家当时怎么就看重你来做大名府的守卫将军!给我滚开!”宗泽一把踢开了王彦。几名虎狼军士上前来剥了王彦身上的衣甲,卸了身上的佩剑,打散了发髻。直接押到府衙的节堂之中。
“哼。。。。。若不是某家派人在大名府看守,刘平又写信告与某家。否则怎么会知道你这等庵攒的事情!押下去,好生看守!”宗泽说完,拂袖离开。
“张所,你暂代大名府守将之职,给某家看好了大名府,敢出现一丝纰漏,某绝不轻饶!”宗泽对着身边一员瘦高的中年副将说道。
“末将遵命!”张所拱手应道。
“好了,某回磁州!此间就由你照看了,切记,不要给金贼可乘之机!”宗泽缓了语气对着张所道。
“宗帅放心,属下定不负宗帅所托!恭送宗帅!”那张所也是宿将,心中耿直,没有什么异念,当真是声正音直,让人一看就很相信。
宗泽回身看了看在一旁被羁押的王彦,摇了摇头便走了。
且说那王彦被剥夺了军职按押在府衙节堂之中,虽说被宗泽剥了军职,但是这大名府的守军有将近一半都是王彦从中央的禁军带过来的,所以王彦在军中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所以张所并没有亏待他,仍旧好酒好饭伺候着,只是把他禁足在府衙之中。只要朝廷的批文一天没有下来,那王彦仍旧还是有官身的人。
过了几日,王彦在自己被禁足的房间中砸碎了房间中的所有东西,嘴里满是对宗泽的不满,心中全是怒火,一日正在发火之时,一个心腹前来送饭。
王彦披散着头发大怒道:“不吃!不吃!拿出去!滚!!!”
那心腹却是看着左右没人,悄悄的说道:“将主!北面有话传过来。”
王彦猛地盯着那心腹低低的说道:“什么话!”
那心腹四下看了看,见门口的守卫并没有发现什么,便冲着王彦向盘子里使了使眼色,王彦立刻心领神会,急忙伸手将盘子里的炊饼掰开,只见里面一个白色的小纸条。王彦一把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嘿嘿冷笑两声,一把将纸条放进嘴里咀嚼两下咽了下去。转身一把将菜盘子全都打翻,大怒着喊道:“什么鸟饭,是人吃的么!!滚!滚!滚!不要在这里搅扰某家!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