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众人俱都是一惊,焦安节所带来的人员都西军中的辅军,战斗力倒是不高。不过却是各个惜命,所有还没开始,杨再兴和几个凶悍的家伙便缴了人家的军械。焦安节好歹是先锋将官手上功夫也算说的过去,平日里在西军中也算一个猛将,如今却是遇到克星。
焦安节知道刘平才是重点,只要控制了刘平,便是控制了局面。于是当先一把朴刀,狞声冲向了上去。还未到近前,焦安节便被杨再兴的大枪拦住。
“你找死!!”杨再兴一见焦安节居然是对着刘平而去,当即大喝道
当啷,那钢刀便被大枪一枪扫开,杨再兴欺身近前。飞起一脚直直的踹倒了焦安节。
本以为去来抢已经是疲惫之军永定军的军粮是容易的活计,可是没想到,一柄钢刀却是换了这么一结果。焦安节当真是亏得慌。
焦安节被杨再兴踹倒在地,刚要起身,却是被杨再兴一枪直抵喉咙,若是再前进半分,绝对能戳死人的~!“”
“老狗!!你若再动!,某家一枪捅了你!!”杨再兴冷声道,被制服的焦安节此刻却是面色死灰。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有西军老种相公麾下的大将!你们凭什么,这么折辱某家!!”
“凭什么?就凭你对我不敬!!便足以!!”刘平望着焦安节,淡淡道:“还真当你西军一手这天了吗!?”
刘平冷冷道:“哼!!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先锋副指挥,从六品的武官!见了我却不行礼!当真是不知道我大宋军中规法了么?擅自抢掠我军的粮草,便是我一刀杀了你,种家老帅怕是也不会怪罪于我!你说呢??”
“你敢如此?你个乞丐子!!!!我可是直属小种将军的管辖,若是出什么事情,你们都难辞其咎!!”焦安节道。
“你说我什么??”刘平笑眯眯道。
“你这鸟厮,赶紧放开!!否则小种相公一来有你的好果子吃!!”焦安节威胁道。
“真是个鸭子嘴啊是!!”刘平淡淡笑道。猛的一转身冷声道:“给某家剁下这厮的一只耳朵!!”
“诺!!”
几个青壮军士上前按住了焦安节,另一个军士趁着焦安节还没反应过来,便一把抓起了焦安节,生生的砍下,登时血流一地。生怕会他会死,便叫了军医来。
焦安节,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嘶嚎着,一边耳朵被砍断。血流如注,找了医师给他上了些止血药,草草止住了血。
“将这只猪耳朵。送给老种等人,通知老种小种,亲自来接人,便可,否则,老子不放!!!!”刘平淡淡道。
”诺!!几个军将齐声应道。
此刻的那几百个西军,纷纷低头,不敢说话,谁都不想被砍去耳朵。所以都表现的顺服的很。
此刻的小种正在老种的身侧问询和金人的相关的战斗,老种的身体不好,一直是蒙着被子,拿着杯子。忽然发现,一个偏将进来,对着种师中咬了咬耳朵,种师中听完脸色一变,便冲着老种道:“大兄!咱们的将士被人家抓起来了,连耳朵都被人家砍了。
“谁?!!谁这么大胆?!!”种师道狠声道。
“还能有谁?”就是个那个出尽了风头的刘平。种师中道。
“大兄!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去找他理论。”
”恩~~,去吧,一切小心为妙!不过想来,刘平倒不是那种人。“种师道道。
种师中辞别了老种,便骑着马直奔焦安节出事情的地方。
不过盏茶的功夫,便来到这里,只见刘平大马金刀的坐在一个藤椅上,身侧是七八十个军将。还有在刘平脚下正打滚的人,正是焦安节。
地上打滚的焦安节远远的一见种师中来了,当即大哭道:“小种相公救我!!!”
刘平猛地起身,望着走近来的种师中道:“哦呦,小种相公来了,稀客,稀客啊···哈哈、有何贵干啊~~。”
种师中次可一见眼前的情景,地上都是鲜血,焦安节正满地抱着耳朵打滚,心道这算怎么回事?自己带着人马和大哥一起风尘仆仆的来到汴梁,本想着击退金人立些功劳,可谁也没有想到这永定军居然神速一般的跑到了自家前面,和金人打了一场,还把金人打退了,这大捷在前,朝中岂能动他,就算是此刻刘平一刀杀了那个人,也算他倒霉。
“恩,刘将主!别来无恙啊!”种师中淡淡道。翻身下马,来到了焦安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