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又错了,贫道偏不杀她,倒要看看她如何给你报仇。女娃娃,你与此事并不相干,贫道不杀无辜之人,你走吧。”出尘子最喜欢做别人猜不到的事。
“喂,我跟你说,你拿着这个,去峨眉山找灭绝师太,告诉她找一个叫做出尘子的老道为我报仇!快去吧!”杨天义为了打发洪晓莲离开,只好把早已作古的灭绝师太请了出来。
为了不洪晓莲的身份,杨天义一直没有喊她的名字。
洪晓莲虽然不知杨天义交代的话是真是假,但却很清楚这是他为自己想出的脱身之计,当下也没有什么流连扭捏,拿起杨天义递过来的匕首,抹去脸上泪水,深深地看了一眼他满是笑意的脸庞,起身便走。
走,是为了回来,挖下一个墓穴,不得生同衾,但求死同穴。
出尘子很是纳闷:峨眉派的一把手什么时候换人了?难道是自己孤陋寡闻,消息闭塞?
只听杨天义又大声叮嘱道:“喂,你可要吸取教训,路上别乱捡东西,尤其是钱包啊房子什么的,当心有陷阱!”
“你这小子,说话偏如此古怪,想比过你道爷爷么?”出尘子说着,扬起拂尘,便要向杨天义挥去。
杨天义欠了欠身子,从身下摸出一个硌得自己很不舒服的石头,扔到一边去,嘴里说道:“老道,杀便杀,你可不能毁我容!”
在骨子里,杨天义依然是个杀手,对待死亡,他随时都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出尘子大怒,拂尘疾挥而至。便在此刻,忽听一阵破空之声,手中的拂尘竟被什么给荡了开去,从中断为两截,仔细一看,手中却只剩下一段木柄。
抬头望去,杨天义的身后却已站立一人。
“葵花指!”出尘子见识过这种功夫,心中一惊,对那人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猜你一定不服气,肯定要跟我拼个你死我活,是不是?”来人一脸笑意地说道。
杨天义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正是张海的声音。
“错错错,贫道不是你的对手,才不会自取其辱!”话音未落,出尘子脚下一蹬,身体已飘出丈许之外,然后几个起落,便已不见踪影。
杨天义往地上看去,只见到一截断掉的拂尘,那柄钢叉果然被他带走了。
“张海!”杨天义大叫一声,主要是为了通知尚未走远的洪晓莲,然后又吐出一口鲜血,声音微弱下来道:“你怎么来了?”说完,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等杨天义悠然醒来,发现早已是深夜,自己身处一间破庙之中。身上盖着一张毛毯,身边躺着一人,仔细辨认,正是洪晓莲。反正已不是第一次同榻而眠了,杨天义也没有太多诧异。摸了摸胸口,已经没有了当时那种胸闷恶心的感觉,便放下心来。
侧身看身边的洪晓莲时,朦胧的月光散落在她那张迷人的俏脸上,竟是比平时更增妩媚。杨天义死里逃生,正需要解压,便伸出手来,在洪晓莲的脸上轻柔地抚摸着。过了一会儿,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大手一探,便直接深入到了里面。
洪晓莲感到了身上的异样,从睡梦中醒来,见是杨天义在作怪,却也没有伸手阻拦,只是柔声道:“天义,轻一些。”
杨天义最受不了她这种娇媚入骨的声音了,身下顿时肿胀起来,手上的力道不轻反重。洪晓莲也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
杨天义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停住了手问道:“对了,张海呢?”心想,要是他也在这儿,自己可不敢这么放肆。
“他给你疗完伤,就去城里了,说是要给你买些药,明天一早回来。”洪晓莲道,“天义,你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要是能再进去一些,感觉会更好!”杨天义一边说着,一边已翻身压上。
“天义,我的人早已是你的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洪晓莲羞涩不已,浑身上上下下都是火热。
听到这话,杨天义便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一把脱掉自己的衣服,又向洪晓莲的腰间摸去:“晓莲,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监守自盗呢?”
洪晓莲没有回答这羞人的问题,慢慢闭上了双眼,仿佛在等待真正变成女人那一刻的到来,口中喃喃道:“天义,我好喜欢你我的心是你的,我的身子也是你的天义,你也喜欢我吗?”
听到这句动听的情话,杨天义的身体猛地僵直不动,满心的欲火犹如被浇上一桶冰水,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