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了妆容精致、精神颓靡的顾乔一眼，奇道：“顾小乔，你去c市走了一趟，我怎么感觉你去白骨洞里走了一遭，瞧瞧这外表艳光四射，里内无血无肉的恐怖样子，简直一白骨精转世。”
顾乔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在朋友面前苦笑了一下，终于露出了真性情：“我倒宁可去白骨洞。”
“怎么怎么……慕总真的把你给吞了？”林晓染立刻略紧张地压低声音靠近她。
顾乔目光闪烁了一下，不愿多说。
林晓染见状也不勉强，耸耸肩，又转了话题：“乔乔，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几天，人事部招到新的预算主管了？”
“哦？”毕竟是以后的工作搭档，顾乔的兴致来了几分。
“对，叫项雪，简历可华丽啦，是美国的什么商学院毕业的，又有好几年的世界500强工作经验，昨天好多人跑去预算部围观了。我也去看了，长得么……”林晓染刚要一股脑说出口，后似想到什么，急急曳住。
而后，若有所思地扫了一下顾乔全身上下，扯笑：“比你差一点……”
明白林晓染的意思，顾乔不甚在意地笑笑。
看着顾乔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林晓染也没好意思再八卦下去。
沉默了一会，她突想到另外一个事情，询问地看向顾乔：“乔乔，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忙乎收购的那家公司老总冯文彦昨天出事了？”
顾乔愣了愣，按电梯按钮的手微顿，看向林晓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