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刘芳菲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一定进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完全失去的理性,将自己内心中最原始的**毫无顾忌的展露出来。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或另一些人享有绝对的控制权的时候,这种内心深处的恶魔就会慢慢抬头。从某种意义上说,日军犯下南京大屠杀的暴行,就是因为完全没有了道德、理性、法律、伦理等种种条规的束缚,将人性中最原始的丑恶释放出来所造成的。
“你以为,我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吓吓你吗?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养走送终吗?我现在就给你送终!”刘芳菲嘿嘿冷笑道,提刀向卢洪侠的喉管割去。
“住手!”刘芳菲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制止自己,回头一看正是王世雄。她这才注意到,游艇已经停了下来,而四周除了海水之外,就只有蓝天还太阳,甚至连一片云彩也没有。
“不是这么玩儿的!”王世雄在刘芳菲诧异的目光之下走上前去,把刀从她手里拿过来,说道:“你以为我费这么办天劲就是让你一刀杀了她吗,你杀了她我们玩儿什么啊,哎呀,这天儿真是太热了,”王世雄伸手擦了擦汗,说道:“你等一下,我去把遮阳伞拿出来。”
说着,王世雄提着刀走进了船舱,过了一会儿,他抱着遮阳伞和一张旅游专用的防潮垫出来,他把刀子丢在一边,先在靠近船栏的地方先防潮垫子铺开,然后再把遮阳伞撑开,这些都做好之后,王世雄拍拍手道:“好了,游戏开始!”
刘芳菲完全是一头雾水,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搞什么名堂,只是看着王世雄提着卢洪侠的一条腿把她拖到了遮阳伞旁边,痛得卢洪侠吱哇乱叫。
“哇,好美妙的音乐,”王世雄赞叹道:“菲菲,好听不好听!”
刘芳菲还是一头雾水,只是机械地附和道:“好听。”
“那就赶紧坐到遮阳伞下面去啊,我们要玩儿游戏了,太阳很毒,小心被晒伤。”王世雄放下卢洪侠。
“没事的,我涂了防晒油,”刘芳菲做了个鬼脸,还是坐到了王世雄给安排好的大遮阳伞下面,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菲菲,你喜不喜欢喂鱼?”王世雄手里提着刀,蹲在卢洪侠身边,问道。
“咦,什么喂鱼,怎么喂?”刘芳菲不解的问道。
“就是这么喂啊,”王世雄说着,用刀在卢洪侠在小腿上轻轻一旋,便旋下一块肉来,血液滋地一下冒了出来,痛得卢洪侠大叫。王世雄捡起掉在甲板上的那片肉,丢到海里。
刘芳菲看得呆了,卢洪侠每一声叫喊都刺激着她的神经,但这种刺激没有唤醒她的理智,而是唤醒了她内心中复仇的快感。她朝海里望去,卢洪侠那片肉很快变得白刺啦的,漂浮在海面上,就像一小片卫生纸一般。过了一会儿,那片肉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很快它就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看到肉的下面有几只小鱼在不停地啄食!肉被它们拖着在海水里蹿来蹿去,不一会便没有了影踪。
“菲菲好不好玩?”王世雄笑着问刘芳菲,不过他手上并没有闲着,手起刀落,卢洪侠的另一条腿又掉了一大片肉下来,他同样丢进海水里。
刘芳菲多少还有点害怕,她咽了口吐沫,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敢说:“好玩!”
“既然好玩,要不要也来玩儿一下。来嘛,玩一下嘛。”王世雄走过去,把刀塞到刘芳菲的手里。刘芳菲感觉自己的手有点在发抖,但这抖只有一半是害怕,另一半则是兴奋。
刘芳菲走到卢洪侠身边,照准她的大腿一刀刺了下去,只能是太紧张了,方向有点偏,只在她身上划了一道,但插到了甲板上,并没有割下肉来。刘芳菲看了看王世雄,王世雄坐在垫子上对她点点头,一握拳说道:“加油!你可以的!”刘芳菲从甲板上拔起刀子,再一次猛力刺去,这次倒是刺准了,鲜血激射了出来,差一点射到刘芳菲的脸上,然而,还是没有割下肉来。
“我来交你,要这样,一挖,一旋,就下来了,你这样直直的刺是割不下来的。”王世雄走过去给刘芳菲再一次做示范。这期间,卢洪侠的嚎叫声已经变成了疯狂的谩骂,骂王世雄,骂刘芳菲,那话语简直是不堪入耳,刘芳菲可能一辈子也只能听到这一次。因此,对刘芳菲和王世雄来说,这可能也是世间最动听的音乐,抚慰着他们恶毒丑陋,令人发指的魔鬼心灵。
终于,刘芳菲在王世雄手把手的教导下,割下来一小片肉,而这个时候,卢洪侠的双腿早已经被搞的是血肉模糊了……
……“就这样,我那可爱的卢姨被我和王世雄一刀一刀给剐着喂了鱼,腿上的肉被割完之后,露出了白滋滋的骨头,然后是手臂,这个时候,她的叫骂声就越来越小了,直到消失,但嘴巴还是一张一合的。手臂割完,是**,躯干,最后只剩下下了一颗头,和一颗心脏,她的嘴巴还是在一张一合,心脏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她还没有死,她还有着清醒的意识。”刘芳菲以看似平和的语气讲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