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扭头看的瞬间,发现古弈正被三个野人围了起来,其中两个野人将古弈拦腰抱了起来,另外一个野人伸出尖利的手抓将古弈胸前的衣服撕去一大块,露出白花花一片。
“我草,看来今天是没有人道可讲了,大嘴,给老子甩开膀子杀。”
看到古弈如此,我的忍耐马上到了极限,要说之前,我和大嘴还完全属于自卫,没有动过杀念,但现在又是一回事了。
看着古弈被几个野人蹂躏的双腿乱蹬,泪眼婆娑冲着我一个劲的求救,我的血热都要沸腾了,都说云南的原始森林里有很多未开化的种族,却没想到我们三人点背到了极致,刚入云南便遭遇了。
我的话音刚落,大嘴在踢翻一个野人后,马上从腿上拔出短刀,在手里翻了个个,一个前滚翻滚到那个还想起身的野人身边,单膝跪地,短刀闪电般划过了对方的脖颈。
而我在来不及救援古弈的时候,直接将手中的短刀飞了出去,噗嗤一声,正在那个对古弈不依不饶的野人脖颈,趁着那个野人身体后仰的同时,我已经扑了过去,伸双手将抱着古弈的两个野人脖颈抓住,然后十指使劲,伴随着两声咔嚓声,那两个野人应声栽倒。
一番大开杀戒,杀的淋漓尽致,周围血腥味十足。
然而,野人们源源不断的迎上来,只是让我和大嘴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用弓箭攻击,一直借助手中的枪在快要接近我和大嘴的时候,才全力刺杀而来,所以,在我和大嘴分别夺过来一直枪后,没有几分钟,便将身边清理出一道血路。
“……”白眉野人依然咿咿呀呀的,像似和他没有关系一般,带领着那些老野人,岔着双腿在我们前面几十米处跳着简单古朴的舞步,就那么几个动作,一直重复着,并没有因为我和大嘴的血腥而发怒,而且还越来越兴奋。
又是几分钟之后,先前还在冲向我们的野人突然都不见了,有的躲在了树后,有的几爬之后向树顶盘去。
“大嘴,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这帮孙子们应该有什么阴谋,不可能对咱们这么冷淡的,你注意头顶上方的动静,我看看周围有没有可乘之机。”我突然对大嘴说道。
因为就眼下的情况来看,我不得不堤防起来,看着身边一下子变的冷冷清清的,我突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所有的青壮野人没死没残的都撤离了,光剩下那些老家伙还在使劲的蹦跳,越来越欢实。
“老崔,我们头顶上方有响动。”大嘴说话的同时,本能的拉着我和古弈向一颗榕树旁退去,只是好像晚了那么几秒。
在我们三人听到异动后,同时仰头向上看的时候,发现一张十几米大的网从天而降,看的清清楚楚,那是纯粹由树藤编成的网,开始很难发现,等发现后,已经离我们头顶不到两米的距离。
毫无悬念,我们三人被大网罩了个结结实实,而且网上还生有黑色的毛刺,像牛毛一样密密麻麻的,一旦穿透衣服进入身体,让人很难生出反抗的勇气,每动一下,那些毛刺就深入皮下一点。
“老崔,现在怎么办?该不会真的把咱们煮了吧?”直到此时,大嘴才声带惊慌的说道,语气可谓是五味杂陈。
“听天由命吧,只要眼下还有命在,我想逃跑还是有机会的。”我尽量保持镇定的说道,但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不愿意听到。
和我们想象的差不多,几分钟后,我们三人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一个大木架上,有野人抬着木架向一个方向走去。
最后,我和大嘴被绑的结结实实,抱团的扔进一个大水塘。
水塘深度正好在我的胸口处,里面的味道要多臭就有多臭,一度熏的我担心背过气去,里面还黏糊糊的,各种大小的东西在身体四周翻动蠕动,水塘上方有木棍制成的架子罩着,像鸡笼一般,更让人绝望的是,木棍上还缠满了手指粗的绿色小花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