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老哥的意思,莫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也在野人山一带?有这么巧合吗?”我看着张富贵手里的地图,忽然顿悟般说道。
“就是这么巧。不行你们看,这图上有的,野人山里都有,地形也基本吻合,你说巧不巧?而且我还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份野人山的大体地形图,供参考。”张富贵扬了扬皱皱巴巴的地图,津津有味的乐道。
“果真如此?”我也是被张富贵的话惊了一下,尽管之前心里有些隐隐猜测。接过地图后,我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一倍的骂道:“看来我们被那个老家伙阴了一把,他娘的也不说采集一个标本还的冒生命危险,幸亏这次遇到富贵老哥,不然,我们哥俩死都不知道这么回事。”
确实,从张富贵指点的几个主要关键位置看,地图上标注的野人山一点都没错,包括我们现在所带的位置,地图上也有,很简略的几笔带过了。
“富贵老哥有没有看到一个十八*九的女孩,和我们一起被逮进来的。”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后,我突然有点不安起来,着急问道。
“想救?”张富贵脸一沉,惊讶道:“是看到了,这个女孩对崔老弟很重要吧?”
“非救不可。”我避轻就重的说道,如果我死了就不说了,现在活的好好的,所以救古弈,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哪怕踏平这里。
“这个……”张富贵脸色越来越阴,犹豫了有半分钟后,狠狠的在自己的膝盖上捶了几拳,说道“这个怕是很难,山寨有个迷信,他们相信外族的女子没有经过成人礼,灵魂很不干净,误闯入山寨会给这里带来厄运,所以,寨里有个很奇特的祭祀,就是用逮回来的女子剥皮制鼓,击鼓用来唤醒山神,求得山神的庇佑。”
接下来,张富贵又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和祭祀有关的东西,我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恨不得马上飞出去,杀个红天黑地。
只是大嘴一个劲的按着我,告诉我越是冲动的时候,反而越要冷静对待,况且古弈现在还没有什么危险,只是暂时被吊在一棵树脖子上了。
按照张富贵所说,我们现在就处于野人山的最外围了,而且这个土寨子防御极严,说不定什么位置就有暗阱滚石之类的,所以说没有族人的引路,外人想出去,那是势必登天还难。
所以,想救人,更难。
离此三里,有个九步倒的地方,哪里生长着一种毒树,用该树汁液浸泡过的箭头,即便只是划破皮,受伤之人也撑不过九步,马上就会倒地而亡,这里的土族人叫神树,说是神灵伤心的眼泪滴落此处幻化而来的,用来惩戒族内犯科之人和外来入侵者。
当然,这些只是迷信的说法,其实这种树叫见血封喉树,确实有毒,而且毒性极强,被誉为毒木之王,见血封喉树的汁液一旦接触人畜血液,最多撑不过两小时,就的窒息而死。
临出发时,张富贵给我和大嘴每人嘴里塞了一棵药丸,土法研制,还带着浓浓的土腥子味,说是能解见血封喉树的毒,然后又在我手里塞了一块带着怪味的兽皮,说是野人山的地理图,安顿我们一定要保存好,关键时刻还能救命。
我和大嘴在挑选武器的时候,也没有回到姥姥家的心情,见什么好拿什么,只是挑了一些实用又轻便的,比如ak,马格南之鹰和足够的弹药,最后大嘴又往s带上别了十几枚燃烧*弹,说是在原始森林点火做饭用。
最后,张富贵把自己的几个宝贝儿子踢起来,喊道外面去放哨,然后偷偷的带着我和大嘴,向一处亮起火光的地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