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那个你们没有人受伤吧?”我把古弈放平之后,改口说道。
“有!”阡陌带着哭腔看着我,然后一转身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位置,说道:“我会亲自查明我叔叔的发疯情况,到时候不管是谁,哪怕鱼死网破,我也的给他讨回个公道,我没理由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崔红心,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被阡陌说的楞了一下,刚才还没注意,现在忽然在她眼里些不寻常的东西,真的就像我变成了她的杀父仇人一样。
难道这个越南妞这是在怪我吗?还是以为我把阮波涛害成那样的,不过一想那又能怎么样,我才懒得和她解释呢,一个丫头片子还能把老子吃了不成,转过身我没再理会阡陌,静等着大嘴和小野。
十几秒后,白色的登山索再次传出反应,兴奋之余,我隔着黝黑的空气和大嘴他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大嘴先是把那个日耳曼人的包和老余头放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错了,自从阮波涛出事后,老余头明显就老了几岁,脸上那道蜈蚣状疤痕抽的更厉害了,看着让人有点心疼,但一想到他可能还有其他的身份后,又觉得他活该,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对待敌人就得像秋风扫落叶那般无情,谁站在人民的对立面,那就是我们的敌人,我重重的看了一眼老余头,心道,秋后算账,不急一时。
很快大嘴和小野也先后下来了,我看他俩没有明显的外伤,心里总算踏实多了,毕竟这可是我们现有的主力队员,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突发情况,全得他俩撑着,就比如刚才的阮波涛也不知道是谁击毙的,应该得到夸奖的,只是面对阡陌一直低垂的头,我压根就不敢提这话。
倒是大嘴像似捏死一只蚂蚁似的,看着老余头乐呵道:“死一个少一个,又一个少分钱的,只是他妈的老家伙还没兑现我那一半的家产呢,这事办的,早知道我就给他留个活口,好让他摁个手印来着……”
“钱债钱还,血债血偿,这里谁欠他的我也会讨回来的,当然,阮波涛欠谁的我会替他还清,前提是你们的祈求我能活着出去。”站在一旁的阡陌冷冷的说道,听这意思这个姑娘是铁了心要为阮波涛讨说法,那话听着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找死!”大嘴哪像我还顾及一点大局观,就他那火爆脾气上来,慢不说一个越南妞,即便是总统级别的照杀不误,我生怕这个节骨眼两人真闹出点事来,赶紧插在两人中间说道:“现在不是谈论个人事情的时候,先找落脚点再说其他的。”
确实阮波涛死的有点太突然,太蹊跷了,导致他们那群人有点群龙无首的感觉,所以,更的团结起来才对,更何况我心里有种预感,阡陌这个妞有点不对劲,总感觉被她盯的后背凉飕飕的。
“这次我带着古弈先下去,你们自愿组合,最好是一对一对的来。”临动身前我又补充了一句。
“我和小野。”我的话音刚落,阡陌忽然就抬起了头,声音不大,但很决断,甚至她还挽住了小野的胳膊,虽然因为光线的缘故看不清她的脸,但我感觉阡陌在冷笑,这个举动看的大嘴只舔嘴唇,最后才笑眯眯的看向了老余头。
“老崔,你说如果一会再意外坠亡个人怎么办?”大嘴一句话,说的老余头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赶紧瞪了大嘴一眼,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干呕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