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同意就成交。”乔宇说道:“没得商量。”
灵媒痛快地伸手出去:“没问题啊,15%就15%,给钱即时就成,这是我的名片。”
“通灵大师周伯通?”乔宇噗嗤笑了:“你叫周伯通。”
谁不知道周伯通是武侠小说里有名的老顽童?乔宇哈哈大笑,周伯通没好气地说道:“这的确是我的本名,养父起的。”
“老爷子是武侠迷吧?”不知道为什么,乔宇掌心已经出汗,掏出名片塞给周伯通:“以后有单让他们直接到这个地址,最好电话提前预约,只要经了你的手,事成后和你结账。”
“好呐。”周伯通扭头看着老爷子:“爸,您没事吧?”
老爷子已经停止打太极,站在一颗树下发呆,双手背在身后,表情凝重,白颖珊走过去:“您想到了什么?”
“秋砚死的那天,有一个一定在的人不在。”老爷子的表情凝住了:“班主的儿子,每次开台唱戏,他一定在的。”
“是个什么样的人?”乔宇问道:“知道名字吗?”
“施南兴,当初的草台班子里,他是最有文化的人。”老爷子说道:“说起来,他曾经教木槿写诗,我倒觉得他和木槿最配。”
白颖珊感觉自己抓到了一丝头绪,不同的人,不同的视角里发生了不同的事情,究竟是谁对秋砚下了死手?
老爷子说道:“不过,他人都不在,怎么会和秋砚的死有关?”
“他是什么样的人?”白颖珊问道。
“当年二十出头,长得眉清目秀,很安静的性子。”老爷子说道:“平时不怎么说话,所以看到他和木槿谈笑我生,我还觉得奇怪来着,时间过了这么久,他肯定不在世上了。”
“您怎么这么肯定?”乔宇问道。
“他的身子一向不好。”老爷子说道:“大夫说他活不过三十岁。”
“身体有病?”乔宇的心一沉。
“我听班主的老手下说他从小就有点与众不同,左眼的瞳孔和常人不一样,平时他总戴着一幅眼镜,低着头,显得文弱安静,指挥人做事的时候也只有只字片语。”
老爷子说道:“大夫说是身体病变的原因,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一点了,他回戏班子后负责戏台的搭建和拆装,每天必定在场,从未缺席过一天,所以,那天没看到他,我心里嘀咕了一下。”
“还有其它的事情吗?”乔宇追问道。
“没有了。”老爷子狐疑道:“你们一直打听秋砚的事情,为什么?”
“说来话长。”乔宇说道:“一时间解释不了,多谢老爷子,有空请您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