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肖白就意识到,刘资今天的目标竟然不是莫泽,是临清。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在打临清的主意,小白不得不感叹,这是一个多么执着的女人啊。
“哟呵,别啊,别啊,这个姿势挺好的,真的,我都心动了。”肖白看到刘资正尴尬的想要从床上起来,还拿着床单遮掩着她的酮体,肖白不怀好意的劝说。
那个人不喜欢美丽的东西?
刘资恨得直咬牙,流光不是说今天留下来的人只会是临清的么,怎么这个女人竟然也在?
肖白侧眼扫了眼临清,发现这个男人很识趣的转身,眼睛低垂着,想必地上有什么东西很吸引他的吧。
“别啊,好的东西给你欣赏你干嘛不要?嗯?而且还是免费的。”肖白声音不小,走廊外面已经有些好奇心重的人在外观望了。
“怎么了?”
肖白听到声音,看了眼正拉下被单,手慌脚忙的给自己披上外套,但是听到这个声音,她动作一窒,外套就不小心滑了下来,蹲下身子捡起来。
“啊,没事儿,也许是这个美丽的小姐今晚太过失意,所以不小心走错了房间的吧。”肖白靠在临清怀里,手指轻敲着房门。
今天伴娘和伴郎都挺多,而且大家为了喜庆,都留了下来,虽然不算是规矩,但是主人家这样安排,大部分人都没有拒绝,为了方便大家,所以这一层客人的楼房,门上都贴着客人的名字。
而,肖白的这扇门上,自然是写着临清和肖白。
门外的人都露出一抹的大家都懂的笑容,呵呵,呵呵。
就像是莫泽喜欢刘资众所周知一样,大家也都知道刘资是怎么样的喜欢临清,所以,走错房间?
真的好巧啊。
凌采儿和莫泽换了身衣服,已经换成了休闲的服装,本来是想过来问问是否有什么需要的,作为主人,但是,结果却发现这么多人围在这儿,所以莫泽就开口询问。
大家发现是莫泽,都默契的让开了道路,每个人都在心里猜测着,今晚会是怎么以一个结局。
凌采儿本来是打算照顾完这些人,就会自己的公寓的,结果却想不到竟然发生了这么一个笑话。
不用猜,只要看到莫泽的表情,凌采儿就知道是那个人开始作怪了。
肖白看着凌采儿道,“看来,你需要为我再准备一间客房了。”
凌采儿看也不看刘资一眼,颇有当家主母的气势,笑着道,“这边,请。”
就当做是里面是有什么脏东西一样,看也不看一眼,摆了个姿势,示意肖白和临清往这边走去。
肖白点头,拎起包,当着刘资的面,将临清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凌采儿没有走,则是看了眼莫泽,轻笑道,“在看什么?”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都已经散开了,就算是给他们几百个胆子,都不敢看凌家太女的笑话。
凌家,在世界黑道里,都是有着自己一席之位的家族啊,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凌采儿的地位自然不需要多说。
“没,我们走吧。”莫泽收回视线,伸手出去,一直没有血意的脸,在凌采儿将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后,才有一丝笑意。
刘资站直着身子,肩膀是披着的白色披风,那么眼熟,莫泽心不在焉的想着,那是在她成年时,自己为她买的礼物,今天,在自己结婚的这么一天,她仍然照旧的给自己狠狠的一巴掌。
穿着自己为她买的礼物,躺在她喜欢的男人床上,真是,莫泽握紧自己手里的小手,就算是不需要握紧,他都可以感觉到她的虎口里是陈年老茧,心里有些莫名的安心。
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不会在感情方面过于的精明吧。
后来,凌采儿用时间在告诉莫泽,一个女人如果在感情方面,过于的迟钝,会比精明更让你痛苦。
后来,刘资是走了还是继续住着,肖白已经不知道了,从那开始后的好久,她都再听过她的消息了。
时间过得很快,当肖白抬起头,发现窗外已然是一片黄色。
两个月。
整整两个月,肖白都呆在根据地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看着越来越忙的临清和旗云等人,她又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临清要求在别墅里举办一场宴会。
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肖白还是照办了。
那一晚,肖白以为只是一场上层人士聚在一起,肆意挥霍珍贵食物的聚会,结果她惊讶的发现,邀请来的,竟然都是些冒险队的成员。
冒险队,就像是肖白就是第九队,流光手下的冒险成员。
那一场宴会,他们似乎没有什么主题,但是好像每个人都很疯狂,心里都知道些什么,就像是把今天当成是最后一场盛宴,属于他们的盛宴。
肖白不问,只是看着临清第一次喝醉酒,就像是普通的男人一样,和那些一起来这儿聚会的男人一样。
肖白和其他人一直收拾着残局,那些人,三三两两的离开,临清也撑不住了,被肖白扶着去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后,肖白难得见到临清正躺在自己的身边。
支着头,肖白披散着头发,看着正熟睡的他,眼圈是发黑的,下巴也有着青色的胡渣,她伸手拿着指腹划过,痒痒的。
偏头看着他,肖白却不想起来,看了眼摆在那儿的时钟,时间已经过了他们往日起来的点了,她做了一个懒腰,小心的拉过临清的胳膊,将头放在她的胳膊上,开始睡觉。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本来该被自己的枕着的胳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枕头。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洗漱声,肖白翻了个身子,跳了起来,拖拉着拖鞋,抓着自己的头发,也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就去。
第一眼,就看到了裸露出来的上半身,肖白吧唧着有些干巴巴的嘴,视线往下看,很可惜的摇头感叹,怎么就围着浴巾呢?
临清正在刮胡须,看着镜子里正津津有味的打量着自己的肖白,摸了摸刮干净的下巴,回头笑着道.“吵醒你了。”
肖白往前走了一步,搂住他结实的腰身,哈拉着嘴摇头,“没有,嘿嘿。”
临清已经习惯了偶尔她会时不时变态的样子,虽然被各种扫射感觉很奇怪,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样不是代表着自己有魅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