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警车内,宣誉开始冷静下来,思考如何去寻找线索——那被幕后黑手藏起来的真正的线索。
司马成启动了车子,目的地是自然警局。
“你有什么办法了吗?关于怎么证明刑江只是一只替罪羔羊。”司马成目光盯着前方,头一动不动的对宣誉说。
宣誉看了看司马成,又把视线转回前方,闭上眼睛后才说:“刑江不是替罪羔羊,他是个弃子。”
这句话倒是把司马成逗乐了,他笑着对宣誉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宣誉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慢悠悠的说:“与本案无关,却被栽赃陷害,这叫替罪羔羊。直接参与了本案,然后被扔出来顶罪,这叫弃子。”
“你是说刑江是帮凶吧?虽然我知道你一开始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我觉得即使足以指控刑江的证据是凶手故意留给我们的,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刑江是帮凶吧?”
宣誉突然睁开了眼睛:“是的,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没有证据。证据唯一可以证明的就是刑江是凶手!”
宣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不觉得这样的计策很完美吗?如果没有看透,那就按照他的计划那样进行,即便看透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不管我们有没有看穿,都无可奈何。”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司马成很诧异,他以前从没见过宣誉说过这样的话。
“没有完美的谎言,无论掩盖的再完美也是有缺口的,只是我们还没找到罢了。我担心的是没有时间去寻找,要是不给我们去调查,又怎么可能揭穿那精心包装过的谎言呢?”宣誉也是感到有些头疼,凶手的计策相当明显,很多地方都存在或多或少的矛盾,可是最大的问题却是——即便看出来了也难以证明。那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绵花上,这种无力感让宣誉觉得很不舒服。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刑江是帮凶的呢。”司马成很想知道其中的奥妙,无奈刚才一问宣誉竟然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们去宁州。”
“什么?”司马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宣誉竟然说这么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我们去宁州。”宣誉又说,分明只是在重复刚才那一句话。
司马成无奈,说:“我刚才就听到了,你不用重复一遍吧,我们去干什么?”
“去查案。”宣誉淡淡的回答。
司马成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来现在的宣誉已经无法进行正常的对话,司马成默默的调转车头,往宁州市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