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凤彩天直接否诀道。她绝对不允许二姐看着火坑,还认命地往里跳。
“住口。长姐说话,你这个做妹妹听着便是,还插什么嘴。”凤淳雅皱着眉,用从所未有的厉声道,“不要以为你出去野了半年,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的事我自有主张,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休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二姐你…”凤彩天气得跺了跺脚,便跑了出去。
“天儿…唉…雅儿,你这又是何苦呢?”凤倾然担忧地看着跑远的凤彩天,对着回复了往日温柔的凤淳雅道。
“让她去吧,如果不这样,以小妹的脾气,只怕又会折腾出什么事来。”同样担忧的凤淳雅,叹了口气道。
“唉,雅儿,委屈你了。”凤倾然叹了口气,歉意地看着自己的二女儿,“都怪爹爹无能,即使在朝内权势滔天,可在武力面前,依旧保护不了你。”
“爹,别这么说。既然世事难料,又何必纠结。只希望你能好好劝慰和开导一下娘亲,不要让她过度伤心再坏了身子。”凤淳雅劝解道。
“那你…”
“呵呵,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就看上苍的旨意吧。”凤淳雅苦涩一笑,便转身向房门外走去。
破晓院内。
“啪…”
一颗碗口粗的香樟树应声而倒,只留下一个刻满百多圈的年轮显示着它曾经来过。
“小姐!”巧燕柳眉轻皱,掏出手绢,为凤彩天擦拭血肉模糊的手背。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凤彩天不解气地用脚踢着地上依旧绿意盎然的香樟树,心中越发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