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似没听出他话中有什么不妥,没心没肺道:“陛下您可别吓我,属下即便是男人也没打算进宫当太监,说话尖声尖气的,听说如厕都会尿在裤子上,身上整天带着那种味道,太可怕了!围”
她那副做作的样子顿时取乐了赵咸铭,朗声大笑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太监总是尿裤子?张齐阑常伴在朕身边,为何身上总是带着香味,而非你说的……那种味道……”
秦悠撇嘴:“所以才说太监都喜欢擦脂抹粉啊,不涂上点香味怎么掩盖身上的……那种味道?”
赵咸铭恍然,揶揄道:“原来如此?看来朕以后要远离张齐阑了,否则一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便要想起另一种恶心的味道了,哈哈……”
秦悠闻言顿时垮了脸,期期艾艾道:“陛下,您可别这样啊,否则张总管还不得恨死我。”
赵咸铭笑道:“行了,你就别在这跟朕装模作样了,你的心思朕都明白,好了,朕出来已有不少时间,该回去了,兵符一事朕会着人透露给晋王,你便安心处理无往这边的事吧。羿”
秦悠起身恭送,用不着她办事更好,眼看着赵咸铭的身影即将走到门口,秦悠忽然想起一事,叫住他道:“陛下请留步。”
赵咸铭回身,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被秦悠逗笑了,看向她的目光温和可许多,也没有任何不耐:“何事?”
秦悠咬了咬唇道:“恕属下多事,想必很快其他几位王爷也会前来探望,若是兵符还在武王手中,几位王爷借机拉拢武王……”
赵咸铭一怔,很快明白她的意思,武王府虽然从不依附任何势力,可如今武王重伤,又对齐王晋王心怀怨恨,如果其他几位王爷趁机许以好处拉拢,武王破例也不是不可能。
迟疑片刻赵咸铭大手一挥,说道:“朕稍后便下旨,武王需要养伤,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秦悠心中一喜,盈盈一拜,欣慰道:“陛下英明,以属下之见,武王虽手握重兵,却世代效忠梁国,与其花心思在他身上,不如先处理了某些野心勃勃的乱臣贼子,这些道理想必陛下都明白,属下多言了。”
赵咸铭摇头一笑,转身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