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嘲笑郝连风离的无用和无能,好似在嘲讽他唱独角戏。
“你笑什么?”郝连风离掐住夜云的脖子,恶狠狠的喝道,“说,那个人是谁?”
夜云呸了一声,“真是好笑,你是什么人?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
“好,很好。来人,给我打,重重的打……我告诉你,在这个世上,就算是本殿下不要的破鞋,也轮不到别人染指。”
郝连风离一下令,两个手下立刻拿着鞭子重重的打在夜云的身上,一鞭又一鞭落下,皮开肉绽,那本来只剩下一口气的大夫,看到这一幕,直接一命呜呼。
今日的痛、今日的耻辱,她会一点不漏的记住。
至于有喜,呵!两世为人的她从未想过有孩子什么的,这一次竟然中枪了。
身上的痛疼早已经麻木,她只觉得好累,也许就这么睡过去再也不会醒来,一盆凉水泼下,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郝连风离那残暴的嘴脸,“夜云,你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来人,取盐水来。”
盐水?
夜云轻微的蠕动了下嘴角,什么叫痛,就是在你皮开肉绽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没想到有一日她也会尝试到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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