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倾城俏皮地笑了笑。
“曼姨，你不怕我？”
“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杀我，再说了，你灭他们满门那肯定也有你的原因，他们两家在这京都也算作恶多端了，仗着有钱，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灭了也好，只是可怜了那些老人和孩子了。”
“曼姨，过去我也是如你这般想的，孩子，老人，妇人终究是无辜的，可是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狼就是狼，不管它大小老弱，那也是咬人的狼，凤婉儿身上的罪孽也不少吧？纳兰雨辰的那个小妾暗地里不知杀了多少人，纳兰青青五岁的时候就想着拿剑杀死我，你说人家的剑都到你跟前了，你能不反抗？”
李曼一愣。
“我活了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没你这个小丫头想的周到，的确，别人才不会管你小不小，要杀你的时候照样杀，绝不留情，那我们又何必心慈手软，这个世界都是持强凌弱，不值得为他们同情，而且，你很清楚斩草要除根。”
纳兰倾城喝了一口茶。
“我可不想若干年后跑出来一个后代子孙来找我报仇。”
李曼点了点头。
“在这吃饭吧！”
“好，自从过年的时候尝了曼姨的手艺就再也没尝过了，现在想想，都快流口水了。”
“就你嘴甜，想想，这又快到冬季了，又是一年了。”
“是啊。”
几日之后，慕枫找到了纳兰倾城。
“妹子，给你。”
纳兰倾城看着手心那一粒灰色的丹药。
“这没什么副作用吧？”
“什么是副作用？”
“就是吃了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