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上升的雾气中,安雪晴的嘴角牵起了一抹艳丽而决绝的微笑。
她一直吊着安德烈的胃口,就如同一只勾人的猫咪,冷不丁用尾巴搔得他痒痒的,又立马转身离开。正是这样的若即若离,才使的安德烈对她欲罢不能,一点一点的沉迷在她的魅力之中。
慕以行说得没错,她确实是个很懂得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人。哪怕安德烈已经对她流露出厌恶之情,她也有办法把他给勾回来。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确实是个不错的理论。但是男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要是一直让他偷不着,久了也会让对方厌烦。
所以,是时候给安德烈一点甜头了。
秉着对安雪晴的尊重,安德烈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做什么,哪怕明知道安雪晴有时候是故意撩拨自己,又偏不让他如愿,对安雪晴的迷恋,也让安德烈默许的纵容了那些属于女孩子的小心思。
可是在知道安雪晴的过往后,安德烈就犹如吞了只苍蝇那样恶心。
安德烈并不是什么纯情男子,他也有很多女人,只是为了安雪晴,只要是她在的时候,他从来不召唤那些女人过来。可以说,安德烈对安雪晴是真的上了心的。虽然没有想过以后会不会娶她,但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是安德烈肯定的事情。
连续喝了半瓶红酒后,安德烈心里的烦躁感依然没有减少半分,他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hi,安德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嗔的女声:“怎么,终于想起我来了?”
“jolly,你在忙吗?”安德烈沉沉的笑:“有没有时间过来和我叙叙旧?”
“我还能做什么?天天等你电话,等得我脖子都长了!”jolly在电话那头撒娇:“来了美国这么久,也不见你打个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呢,大家都说,你带了个中国女人来旧金山。”
说起安雪晴,安德烈心里那种焦躁感更重了,他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有牵扯,直接说:“不必理会她,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最重要的。过来吧,我等你。”
电话那头的女人娇笑着挂了电话,很快就出现在安德烈的屋子里。
jolly这个人,常驻在旧金山这栋小楼的人都是知道的。一个胆敢孤身一人在黑街上住了几年的女人,哪怕她住的房子只有二十来个平方,还不如安德烈卧室的浴室大小,光这份胆气,已经足够让人折服。
jolly落落大方的和在一楼玩牌的那群安德烈的下属打了个招呼,就摇曳生姿的自己上了楼。那些下属们大都还不知道安雪晴已经在安德烈的心目中一落千丈,这会儿看到jolly若无旁人的径自上楼,不由得都有些发愣。
“这……安小姐还在楼上吧?”一个黑衣大汉呐呐的问道,看向他们的首领。
首领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安德烈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以jolly圆滑的为人,如果没有安德烈的召唤,肯定没胆子自己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