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听到小个子日本男人那粗俗的话语,顿时气得小脸都红了!她开始还以为这些是安雪晴的打手或是什么的,这会儿来地下室肯定是奉了安雪晴的命令想要来折磨她。
对于安雪晴会怎么折磨她,可可也不是没有想过的。但凡电视里看过的情节,什么用鞭子抽啦,用烧红的铁来烙啦,用绣花针扎指头啦等等,几乎是满清十大酷刑都被她想了个遍。在黑漆漆的环境里想这种事情,还是很让人觉得害怕的。
要真的是满清十大酷刑也就算了,可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安雪晴居然会想出这么卑鄙无耻的招数来,居然找来三个男人妄图圈圈叉叉她!
还不如满清十大酷刑呢!
要是她的戒指不是慕以行特别定制的,要是她没有赶在这三个男人到来之前把束缚都解开,现在面对她的会是个什么局面?
可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对安雪晴的厌恶又更深了一分。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会儿可可可是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了。没有人愿意和神经病为敌,安雪晴完全就是心理变态了,不然正常人谁会想出这么恶心的法子来折腾人。
摆明了就是要她身败名裂!
可可还眼见的看到那中国男人的口袋里揣着个囊鼓鼓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个相机。要不是亲眼所见,可可打死也没办法相信身为一个大家闺秀的安雪晴居然能使出这般龌蹉的手段!
小个子日本男人粗鲁的话语让中国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他没在看那日本男人一眼,而是往前走了一步,打量了一下空荡荡的屋子,目光落在了屋子正中被可可用钢丝拉断的那堆麻绳上,沉声对那高个子男人说:“勇树,她把绳子给割断了,要小心些,或许她的手里有利器!”
那个叫勇树的高个子男人冷哼一声,说:“有力气又怎么样,小川君说得对,难道我们三个大男人,还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不成?”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要不是我和我妈妈回到日本定居,我还真不敢管你们这些破事!慕氏集团的主母,你们也敢动手,当真是胆大包天。”
“上头有命令,我敢不从吗?要是不听话,只怕明天就横尸街头。”那中国男人低低的说道:“勇树,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你之所以跟我们一起来,不也就是为了钱么。”
勇树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同样向前走了几步,在门边停了下来。环视一圈后,勇树冷冷的朝门缝看了一眼,寒声道:“童小姐,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门后面。”
可可低叹一口气,乖乖的从门口面走了出来。没办法,谁叫这间地下室一点杂物都没有,她能躲藏的地方,根本没有一点悬念好嘛。
可可怯怯的把手背在身后,脑袋垂得低低的,根本不敢对上勇树和那中国男人的目光。她的眼神既委屈又害怕,眼里还噙着眼泪。只不过她倔强得很,雪白的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就是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她这幅无害小白兔的模样惹得中国男人不由得发笑,他又向前走了一步,朗声道:“童小姐,你好,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