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是,她被那个臭男人摔下车的时候,脚腕好像是扭了,这会正疼的她想要龇牙咧嘴,整张小脸因为疼痛抽搐扭曲起来,宽洁白皙的额上更是已经因为疼痛而冒出冷汗。
于是,寻思半晌之后,周末而很没没骨气的伸出手,借力让自己起身,结果扭伤的左脚腕还是搭力了一点,“嘶”的一声从嫩唇之中溢出,眉头疼得直打结。
君烈瞧着,视线凉凉的落在她的左脚腕上,这么一点功夫那脚腕已经肿的像是发面的馒头!锋眉打结,有些迟疑道:“很疼?”
周末而抬眸对上君烈的视线,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要不,咱俩换换你被扔下来试试?”然而,话儿才出口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隐没,周末而又惊呼出声,“啊……”
整个人便如天旋地转一般被君烈抗在了肩膀之上,身子躬的像是一个煮熟的虾米。
这般姿势,她的血液逆流,小脸儿之上像是被充了血一般爆红,同时爆出的还有她尖利的声音,“君烈,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你个臭男人,你快放我下来。唔……”呜咽了,丢脸死了,“我明天要到法院告你你!”
呃?
告他?
君烈的锐利的冷眸之中幽暗不明,薄唇微勾,“告我什么?”
“我要告……告你,身为军官却作风不正!”
“哦……”君烈像是来了兴趣,脚下不停,也不顾路人投来好奇的视线,似熟门熟路的寻到周末而居住的公寓楼,“那你说说,老子有什么作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