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抵达冰城后,凉歌以为莫锦天会接他们回锦园,却没想到是城中的套房,因为两人现在对话都难有,所以心里的疑惑一直没有得到解答。
慕楚克在抱了会念槿后,把孩子交还给凉歌,又小声的叮嘱了几句,“凉歌,你一直都是乖巧贴心的孩子,锦天他心里有一团疑问,你得好声好气跟他讲,千万别一闹别扭就要离开,至于其他,交给爸爸去解决吧。”
此时的莫锦天正在收拾房间,那难得的举动让凉歌觉得很温馨又彷徨。
不禁怀疑,这一切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
她坐在客厅给孩子喂了奶,念槿睁着大眼睛漫无目的的游移,灯光洒在眼眸里,天真无邪的浪漫像是一块棉花糖送入嘴里,带着贴心的甜腻。
心固然紧张,但有孩子作掩护,她倒是一脸的平定。
莫锦天收拾好房间,对凉歌说,“我把书房腾出来给孩子做婴儿房,因为时间仓促,所以今晚只好在卧室里委屈下。”
他不再是一脸冰霜,那细心的安排里是一种淡淡的疏离。
凉歌没有去细致的感受那言语里的冷淡,同样略显局促和客气的道了声谢,也不去细察莫锦天脸上的神情,抱着孩子便回了卧室。
看着那道清瘦且久违的背影,莫锦天喉头咽了咽,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只是那种喜悦是沾带了湿润,他无法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和她亲近,没有任何距离和她摆谈。
他点了一支烟,在客厅里静待了许久,夜寂深,孤单的感觉一点一点蔓延,他捻灭烟头,正准备起身,却听见房门打开,他脚步止住,望着卧室的门,见她同样沉默的伫立。
室内的灯光黯淡,莫锦天看不清她的表情,依稀能感觉到她此时表情上的怔愣与进退两难。
“还不睡觉吗?”她平静无奇的声音划破房间里的安静朝他驶来。
那熟悉的味道有种久违的甜蜜,同样也酸痛着他的心。
是不是在太多次失落之后热情会退潮,爱恨持平?只是,为什么又那么冲动的想要挽回她呢。
“如果你怕孩子吵到你,我们可以搬去客房。”凉歌慌乱无措间冒出这样一句,那浓浓的疏离让莫锦天有些生气。
他眉眼紧凑,在她看不清的时候眼眶浓缩成一团,有血丝密布,那抹心痛在昏暗里暗暗惊心。
她这是在和他划清界线吗?
莫锦天胸膛忽的起伏不定,愤怒在帅气的脸上横生,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捉住她尖尖的下巴,带些霸道的吻下去,冰凉的唇在她樱红的唇瓣上狠狠蹂躏,唇舌相交间,侵犯似的打开她紧咬的唇,或许他来势过于凶猛,所以毫无防备的她城池很容易便被攻陷,他不满足的在她芳香的唇房里任性肆虐,似是要把她舌头上的水分吸干,一下一下狠狠的获取着她唇齿里的清甜。
他把心里的愤怒,对她浓烈的思念,甚至她不告而别的残忍……一并发泄在唇齿上,那每一个狠戾的动作都好似要把她的灵魂抽干,把她的所有都吸进自己的身体里,强大的占有欲让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
凉歌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唇舌之战让她缴械投降般的软瘫下来,整个身体依附在他强大的胸膛上,而这样的举动是一种魅惑人心的勾引,使得他怒火焚烧成了****焚身,一双灼烫的眸子里瞬间挑染上嗜血的腥红,灯光黯淡,却有种流血的触目与不可及防。
凉歌的身体里犹如一股暗香浮动的燥热不安,她软绵的身体与他越靠越近,两个互相爱慕的灵魂像是上了磁的铁,不用过多的去撩拨便自然而然的呼吸缠绵。
“慕凉歌,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吗?”他眯着眼,低沉而不予信任的声音在她耳边蔓延。
凉歌闭着眼,贪凉那份温热的往他怀里缩,和从前一样,当一座墙一般在依靠,只是这个拥抱期待了太久,也在期待中一次次地黯淡,一次次地让自己抱以绝望,总觉得这一切像美梦那般不真实,所以她像是一个不愿脱离父母的骄纵孩子,紧攥着他的衣襟,声音委屈的呢喃,“锦天,我还以为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一句轻盈的话却融化了她心底的无数挫败。
莫锦天没说话,只用行动回馈着她言语里朦胧的爱意,三两下两人便坦诚相见,莫锦天迷乱之中把她一把抱起,用手肘推开了客房的门,然后把她放在床上,两人纷纷步入浓稠的爱欲里。
这一夜,思念似潮涌翻流,**无止境的在两人之中撕裂拉扯,一切回到了恋爱最浓烈的时候。
累得气喘吁吁的两人却乐此不疲,莫锦天犹如在展示自己的好体力一样,要了凉歌一次又一次,最后凉歌彻底睡晕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中午,整个身体疼得似散了架一样,她揉了揉额头,忽然想到小念槿,也不顾形象就打开房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看着眼前正为孩子喂奶粉的莫锦天,一双大眼睛瞪得很大,不可置信的问,“你会泡奶粉?”
对她一副见着新大陆的表情,莫锦天回以一个无趣的表情,有几分自大意味的回到,“别小瞧人好吗?自从你怀孕后,我有偷偷关注这方面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