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离抓着裙摆,不怕死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我没资格提婚姻两个字没资格?但是幕少爷,你同样……没资格!”
没资格。
幕笙有一霎那的失神。
接连两次,她都在说着别人不敢说的话。
他还真得是有点好奇,她是真得就这么勇敢,还是那只是表面现象?
“的确,我是没资格。”幕笙点点头,顺从地没有动怒。
时沉作为一个路人甲,在一边正在承受着接二连三的打击。
他哥哥,这是脑子瓦特了?
放冷气呢?
甩冷箭呢?
用冷冰冰的眼神盯着你,直到你被冻成一冰棍呢?
沉默地擦了下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继续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当起了听众以及看客。
越看越觉得有趣。
摸了把下巴,他为什么会出现一种错觉。
他三哥,有点变了呢?
幕笙他不生气,是因为没什么可生气的。
他说过婚姻于他,只是张纸。
他们都不需要为彼此负责。
“周时离,婚一定是会离的,但是肯定不是现在。”
只是时间一合适的话,那么离婚是肯定的。
他站在她的面前,她卑微地半跪着。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
他看见她的倔强,她却见他的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