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浅指着外面,说:“你去开门。”
“好。”安唯一没想到其他了。
总不可能是要历浅去开门吧?
“安唯一。”
到了门边的时候,历浅忽然叫了她一下。
“怎么了?”她回头,有些费解。
其实是有什么事情吧,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那么怪呢?
“没什么,围巾织好了就给我,还有我……允许你喜欢我了。”
“……什么?”
…………………………
一室的昏暗。
只有屋外洒落进来的月光,燃起了点点的光。
幕笙坐在地毯上,靠着后面的沙发,整理着周时离还没有整理完的衣物。
其远在屋外,迟疑了一下,才走了进去。
站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他深呼吸了一下,才大着胆子开口:“幕少,李小姐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情况……情况不是很乐观。”
这还是比较中肯的一个说法了。
毕竟子弹几乎是擦着心脏而过去的,谁敢保证,会不会出一点意外呢。
流了那么多的血,就算不死,那估计情况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吧。
连他也是吓了一跳,幕笙居然能真得开枪。
而且还是在历浅的眼皮子底下直接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