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再往自己的身上的伤口撒多点盐，她就会愿意放手。
凌彦看着她，他认为她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听到更加不好的过去。
他摇头，“你该问他的。”
“我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凌彦，你是不是调查到了什么？”宝贝忍着心痛，笑了，“你不是说爱我？只有我离开了他，你才有机会，不是么？”
“……”他皱眉，他不是要她痛苦后，再给予安慰，钻空子的人。
“让我彻底死心吧，给我一个足够放弃他的勇气。”只是自己强求的有什么用。
她……终究是太年轻了。
“我不会说的。”凌彦烦燥的站起，“早点睡。”
“其实没有他，我或许真的会爱上你的。”没有他的姐姐凌玲，没有墨言豪，她估计真的会爱上他的。
凌彦背对着她，吐出一口气，“宝宝，不要再说了。”
“算了，你不说就算，我自己问他。”宝贝站了起来，“我走了。”
脸色就算难看得见不得人，她也无所谓了。
“我送你。”
宝贝摇头，“不用，外面下着雨，来来回回的送多麻烦。”
宝贝扯出一抹笑，用坚强的神色对着他，“我很好，真的。”
“我送你。”他坚持。
“不用。”她也坚持。“衣服我改天再还你。”
心疼得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她还是逼着自己露出笑容，“我走了。”
见她这样，凌彦更加烦燥了，“你能不能不要露出比哭还要难过的笑？”
宝贝听到他这话，直接敛住了笑，“笑得很难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