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诺一惊，抬头看向简少城，有些不太敢相信。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简少城淡声道：“在当初过年的时候，你跟戴依婷换回了身份，我虽然当时就有点怀疑，但是真的确定，还是在那时候。”
“那么早？”韩一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艰难的咽了一下唾液，心中的感觉难以描述。
他竟然那么早就知道了，自己竟然还被蒙在鼓里。
可是，他为什么不揭穿自己，不跟自己发脾气呢？还陪着她继续演戏，还……后来竟然还对自己表白，他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
“你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要隐瞒那么久？”
简少城无奈地笑了笑：“你说，如果我当时就揭发你，那么我们之间，还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韩一诺哑然。她明白简少城的意思，如果当时就说穿了的话，恐怕当时就撕破了脸，然后，就再无瓜葛了，哪里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简少城继续说：“可能，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吧，只是我自己还不知道而已，不过我很清楚，自己不想失去你，所以就忍了下来，没有戳穿你的身份。”
“我……我是不是很糟糕？”韩一诺有些迟疑地问，“其实现在想起来，我也很唾弃我自己的，可是当时，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