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
他的女人,多么讽刺的一句话!
是他对千夏做了那么无耻的事,还可以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冠冕堂皇。果然,也只有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冷少爵一点都没变,反而还变本加厉……
想到这些,脑子里像是扎进了一根针,痛得仿佛要炸开。
容息伸手按住脑门,脸色煞白一片。
“他怎么样了?”
傅子蕙站在门外,十分担忧。宴会不了了之,容息自从回到房间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里面,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
小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有什么事不会跟别人分享,往往总是一个人待在一边,看着他们几个玩,目光淡漠。就算受伤了,也不会吭一声,而是像一只孤独的小兽般,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活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的玻璃瓶中,将所有人都隔绝在外,连同她。无论她怎么想要靠近他,都被他冷漠的推开。
偏偏只有那个女人……
傅子蕙又恨又不甘心,明明是她先认识容息的,跟他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他会爱上别的女人?
她握紧了拳头,看着那扇还是毫无动静的门,转向旁边的罗森说:“你就不想点办法,让他开门吗?!他一个人在里面,要是想不开怎么办!”
罗森也是被赶出来的,不过也很担心少爷。
觉得傅子蕙的话有些道理,他想了想,找来钥匙把门给开了。
傅子蕙立即就要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滚。”
“容息……”
“我说了滚!”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那个声音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