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轩漫无目的的开着车。从何东出来之后，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何雨晴失望，决绝的脸。
车棚是开着的，又是冬天，一阵阵刺骨的冰寒让他脑子逐渐清醒。心中的烦闷也慢慢散去，留下的，只是盘旋在心头一丝挥之不去的落寞。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贪心了？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好像也是他当初对小云说的话。
如今，他似乎有些理解她去见孙浩时的心情了。
他真的没有办法不管小云！他欠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虽然说过不想再和她有交集，可是他知道，如果她有求于他，他还是会义无反顾。
因为早在三年前，他可能就已经注定这辈子都会和她有某种程度的牵扯。
将车子停在路边，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当初的一意孤行造就了今天的局面。小云今天的痛苦也是因为他。他必须为他的行为负责。
可是如果自己一直和她这样纠缠不清，对小晴又是一种伤害。
似乎不管怎么做都会有一个人受伤！
在责任和爱情之间他该如何选择呢？他真的不知道！
退一步讲，即便他知道，现在决定权还在他手上吗？
小晴今天的态度……似乎已经帮他做好决定了。
冬天天黑的特别快，才5点外面就已经一片漆黑。
如同他此刻的心，找不到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