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欢-愉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墨罂笑了笑,放下电话。
沉思几秒,她像下定决心般,又拿起电话拔了号码,“维雅,我跟你提过的药,你放在那里?”
“墨罂,那玩意儿不是闹着玩的,我也只是再白鼠身上做过实验,你不是认真的吧?”维雅担忧着问,墨罂的认真叫她无能为力,墨罂和墨澄着两尊菩萨都叫人头疼。
“告诉我,否则,我会毁掉你在东京的实验。那间破屋子价值多少个亿来着了,让我抠抠手指头数数……”墨罂慵懒的语调,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嘴边的笑痕加深。
“好了啦,在我房间的保险箱了,那瓶红色的小药丸,但是墨罂,你千万别下多药……很伤身的。”说着说着,原来严肃的语气,不自觉地转为ai-昧,维雅假咳几声拉回思绪,“当然密码我就不告诉你了,开锁对你来说是小儿科嘛。”
啪,快速地放下电话。
笑话,都被墨罂这小兔崽子骑到头上了,难道还要软弱到底,连密码都要乖乖奉上?
收线,看看显示屏上的日期显示,墨罂自言自语地低喃,“快了,藤原拓野,这个礼物,你会喜欢的。”
藤原拓野冷着脸,端坐在大厅,日式传统的歌姬,演绎着优雅的曲艺。
老人眉笑颜开地观赏着,完全不把孙子的臭脸放在心上,倒是苍老的手,一直握住堀北里奈冰冷的小手,他笑着安抚堀北不安的情绪。
突然,他转过脸对藤原拓野开腔,“那个女人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他便感觉到藤原拓野微滞的神情和里奈的僵硬。
“她离开别馆了。”藤原拓野低头,修长的手,随意拨弄质地不凡的和服,他不喜欢穿和服厌恶地皱眉,却被里奈和老人捕获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