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的伤有换过药的迹象,凉凉的竟毫无痛觉,这让她有些欣喜。
忽然想是想到了什么,墨罂猛的抬头,四下里寻找男人的踪影,只是约莫百来坪的房间内,除了安德鲁―卡罗尔俊朗的巨幅肖像画外,就剩雅致而古韩的装饰物了。
“呼,我有病啊,他在这里才不正常咧。”
墨罂失笑地摇摇头,她刚想起身,却被低沉的警告声喝止住,“你这个笨蛋,伤还没好你就想起身,给我爬好来。”
说着,欧亦樊急躁地越过chuang沿,伸手按住墨罂的肩背。
“你放开我,你才是笨蛋。”她不配合地扭动着下-半-身,xing-感的股沟微微露出,欧亦樊的眸,早就因为这具雪白晶莹的身体,而染上yu-望的深沉。
但他不能,纵使自己已经开始为了这个女人感到疼痛。
“墨罂!听话,我还要帮你换药。”
“你换的药?”墨罂闻言,敏锐地返身看向他,只见他因强忍yu-望苍白的脸色,额头沁着冷汗,探究地看着男人,“为什么不让看护换,那我不是被你看……”
欧亦樊有些愠怒,反倒使得她,突然笑吟吟地道,“你火很大哦,要不要我来帮你灭灭?”
她突然伸手,一把拉过呆愣住的男人。
娇香的气息,柔柔地呼在他耳边,呼之yu出的酥xiong,被包裹在厚厚的白纱布里,隐约看得见那条沟渠。
“你别玩了。”欧亦樊眸中露出危险的光芒。
“你不想要吗?还是……你嫌弃我是藤原拓野玩剩的……”
“墨罂!”回答她质疑的,是欧亦樊热切而焦虑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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