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密闭的空间内,似乎还残留着两个人昨晚疯狂的糜烂味道,贺儒风嘿嘿笑着,“老婆,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贺儒风,你不要乱来。”
话没说完,额头上就被敲了一下,贺儒风一脸正经的道,“程以萱,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许叫我的名字,叫老公。”
“可是我已经习惯了。”
“那你也可以习惯另外一个称呼。”不容置疑的语气。
程以萱有些委屈道,“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
“不可以。”
四目相对,贺儒风态度强势。
程以萱的心境在领证之前和领证之后,那是完全的不一样,迟疑了一下,终于小声叫道,“老公。”
“大声点,我没听见。”
“老公。”
“好,以后就该这样。”贺儒风欢快的笑着,车子缓缓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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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D市的时候,将近十点钟,车子直接开到医院,老太太精神很好的和同病房的老太太在唠嗑,看到贺儒风和程以萱手牵手进来,再看到程以萱那扭扭捏捏的小媳妇模样,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好像有点为对劲。”
旁边的老太太也摸着下巴道,“是啊,很不对劲。”又对程母道,“你家女儿该不会是被就地正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