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玥心里像似乎滑过清泉,他的话,她信,这么自负的男人不削在这种事情上扯谎。
“那夏烟呢?”这个疑问令她困扰,像似卡在喉咙的鱼翅,扎的难受,他真是夏烟唯一的入幕之宾吗?
“夏烟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她是极少数不为我心动的女人,为我着迷的女人,当年我救了她们母子,她并从此为我卖命,而我可以助她培养她儿子成材而且衣食无忧。”
“原来如此,她绝对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
看她在“堕落之城”风生水起的姿态便一清二楚,曾经她出任务暗示那个死胖子,暗地勘察地形时,无意中她发现,在那灯火酒绿,每个角落都充塞这颓废气息的地儿,每个想借这酒闹事,或者各种原因找存心茬的,只要她出面,似乎没人不给三分薄面,事情也总是在她长袖善舞,舌灿莲花的本领下,基本上都不会出什么大的差池。
就算不能马上举杯免恩仇,把酒言欢,至少不会再她管辖的地盘闹出事情,干扰到了其他的客人。
“也是个很有故事的女人。”初见她时,还是个茫然无助,甚至动了寻死的念头。
一般这样的情况,钰少是不会多事管这等闲事,他又不是人民警察,何必管那么宽,之所以最后关头出手,那是因为,见她眸中燃烧着强烈的不甘心,抿紧着唇,甚至被咬出了血丝,握紧的拳头,就像抓住了仇人一把,怎么也得拉住陪葬,不愿松手。
当然,她也很美丽,美丽的女人,总是更能引起男人的注意力,他承认,当时,是有一丝想沾染的冲动。
就因为这样,他在最后的一刻现身拉了她一把,也因此造就了今时今日绝不平凡的夏烟。
“那你就不心动了,她很美,举手投足间流入出的万种风情,你难道从来不曾着迷过。”
“这个……”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动过色心,脸色不由的微微下沉,再一次强调:烂男人。
“曾经,也许吧,但是,我从不曾强迫任何女人。”简言之,如果夏烟愿意脱,他就不会装客气,吞了先再说!
气人!
不对,从不强迫女人,他好意思在她面前吹这事,他该不会提早老年痴呆吧,忘了他那晚是怎么强迫她的吗?虽然后来她确实……但一开始绝对是被迫的。
接到她控诉的眼神,钰轩失笑“好吧,我投降,除了你,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全部都是心甘情愿,热情似火的取悦我的,至于你,一直很特别,我也说不上来,但我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不去深究,既然我想要你,就会费尽心思,甚至不折手段的达到目的,顺便让你的自尊澎湃一下,你是唯一让我极力挽留的女人。”
“你喜欢的只是那种征服的感觉吧!”冷玥喃喃自语。
“也许吧,不过,就算是那样,也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让我有去征服的欲、望的,就算是夏烟,我也不曾费心思的去掠夺,也许是她还没到令我发自内心想要的强烈吧,当初起了冲动仅仅是她是漂亮的女人,而我身边刚好没有女人,所以……而你,决不同,那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