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他是真的太渴望她了,她跟记忆中如出一辙的美好,这种感觉似乎就像中了她的毒,会上瘾似地,一次次的要,却怎么都不够。
更恐怖的是,他居然对其他女人失了兴趣。
明明眼前是玉体横陈,恭候他随时临幸,而他的脑海里想的居然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论是冷酷的肃杀之气,还是意乱情迷之时,或者是对打过招时冰眸里燃烧着的两簇怒焰,异常的迷人,眼前媚态横生,颠倒众生的女人顷刻间全然失了色,显得俗不可耐,兴致顿失。
而他向来自我,更加不会自我为难,从容的道声晚安,潇洒的转身离去,还真不带半片云彩,丢下完全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居然遭到这种待遇,尼玛裤子都脱完了,居然来一句谢谢再来联络,神马情况!
人都走远了,那也只能冲冲冷水澡,冷却冷却心火,然后上、床咬被单,如果实在是气不过也就只能找个角落画圈圈诅咒吧。
另一面,他更是故意要惩罚她的出言不逊,他还在计划她当然无关痛痒的将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去,甚至令他有种她似乎很想摆脱掉他的错觉,也许这根本就是事实。
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出了这口恶气,打赢她没成就感,破口大骂,前提是那女人会乖乖受罚领听吗,答案是未必。
打又没意思,骂又没效果,最后他发现似乎也就只有在床、上的惩罚最过瘾了!
思及此,嘴角不由的荡漾着一抹猥/琐的浪/笑。
“收起你那副淫、荡的嘴脸,真的很难看,禽兽!”
“什么?”钰少眯起微笑的星眸“最后那那两个字有种你在说一次。”看他不马上“禽、兽”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