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终是他先发出了声音，“抱够了？”
“……”
颜玥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猛地一痛，却很快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一条腿紧紧压着他的腿，一只手臂紧紧环绕在他的肩膀上，手还抓着他的衣服……心里一抖，倏地松开环在他肩上的手臂，慌忙退后一步。尽管她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却依然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连唇瓣都冰冷的开始泛白。
连她自己都已经觉得她应该引咎自刎了，一次次想着要离开他远一点，却一次次这么凑巧地往他的身上凑，还有比这样的女人更丢脸的吗？！
应该……没有了吧！
空气中再一次恢复了持久的静谧，唯有两人淡淡的呼吸声提示这个房间还有一丝人气。
想起昨晚的事情，颜玥虽然心里似乎知道了答案，可还是不确定地鼓起勇气开口问道，“昨晚……你是不是……我们……”
就算知道了答案，她也还是不放心，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或许已经不是两年前的赫连枫了，她还是希望能问个明白。
赫连枫眼底闪过一丝幽暗的光华，开口的声音依旧没有丝毫温度可言，“你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我的品位还像当初那么拙劣？”
“……”
颜玥被呛得瞬间噤声。
拙劣？他这是……在嫌弃她……
见颜玥低着头没有说话，他又补充道，“倒是你，离开我以后似乎档次降低了不少……怎么？现在出任务的时候，已经到了不惜连自己的身体都要出卖的地步？”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