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怕死,就算是給再多钱,没命花又有什么用。
突然间,有几个穿着家丁衣服的人,挥舞着兵器,冲向旗杆。
周扒皮看了喜形于色道。
“这是我手下的家丁,还是我周老爷,能使唤的动人啊。”
他还觉得自己的家丁训练有素,洋洋得意,那边无名已经大叫起来。
“不对,他们是!”
只见那几个人不顾一切冲进烈火里,乱刀砍断旗杆后,抱起郝大善人就跑。
原来是郝大善人同行的几个护卫,被收缴了兵器,看管起来。
无名想的是关键时刻,还可以用郝大善人威胁他们,让他们对林阳兵刃相向。
谁想得到,现在情况狂乱成这个样子,这群人全都是高手,立刻找到机会,杀了家丁夺了兵器,乘机救了郝大善人走人。
林阳看到这一幕,感叹道。
“原来钱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现代社会,素来有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说法,不过在林阳看来,钱的力量,终究还是比不过其他东西重要。
郝大善人的经历告诉林阳,笼络人心最重要!
林阳立刻朝着军阵最深处杀去,叫道。
“雷猛,你跟我上。”
“李开济,保护军师,接下来一切就交给大嫂了。”
沈有容喝道。
“树军师五色旗!”
李开济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展开,只见一面绣着风筝的五色旗帜,在地方军阵中升起。
林阳方的人知道这是军师五色旗,意味着林阳已经深入敌阵,指挥权交给了沈有容,无不欢喜鼓舞。
胡广一方的人则是神色大变,这意味着,林阳和白见雪、雷猛等人,已经要杀到他们附近了。
周扒皮等豪绅更是吓得裤子都快湿了,纷纷哀求道。
“军师,军师,怎么办啊。”
“军师快拿个主意出来,我们撑不住了。”
“毕竟是家奴,没有上过战场。”
“呸,人家那边也是村民,怎么就顶用。”
“他奶奶的,说的你的家奴没跑一样。”
这些豪绅关键时刻,居然一个个狗咬狗起来。
无名恍若未闻,只是看着那面军师旗,心中大骇。
八奇出阵,必然会打起八奇的军师旗来。
他之所以不敢打,是因为他只被允许了使用无名的身份,但是没有被允许使用军师旗。
这个军师旗,只有正宗的八奇中人才能打。
一面风筝,轻鸾……
对方有八奇级别军师,难怪自己输的屁滚尿流,想到这里,这个假无名心胆惧裂,差点跌下马来。
胡广看到无名不停冒冷汗,忍不住问道。
“军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那边,李开济为沈有容护旗,只见五色旗招展,本来被围困的两千多名村民,立刻变阵。
他们本来是被前后夹击,现在完全放弃了从村口杀进来的敌人,背对敌人,对着后村掩进来的敌人,一鼓作气杀了过去。
本来这是个机会,但是村口进来的家丁,现在各个抱头鼠窜,根本顾不上攻击他们的后背。
后村的家丁本来人数就少,被这群生力军冲击,立刻杀的人仰马翻。
无名看到附近的人头在涌动,不断有人哇哇乱叫飞上半空,立刻觉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