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吴隐微微一愣,因为他之所见,柳悦分明是嘴唇未动,而他之所闻,听起来也并非幻象。
“是传音之术。”精神世界中,天舞声音低沉地开口说道。
说完,吴隐轻咦一声,出言问道:“天舞,你是不是哭过了?声音怎么会如此低哑?”
天舞微微一笑,如是回答道:“没有啊,吴哥哥,我好端端地怎么会哭呢?要是真哭的话,也是因为吴哥哥对我说了那些情话而感动哭的吧。”
话罢,吴隐稍加思索,认为其所言非虚,便也暗暗点头,不再纠结,殊不知天舞心下一时大乱,险些被其看穿,在他没有进一步进行质疑后,方才长出一口气,吴隐又是问道:“天舞,你为何说那是传音之术呢?”
天舞笃定地回答道:“因为对于这种技巧,我最为熟稔,可谓是得心应手,信手拈来。”
吴隐心中的疑惑并未得以消除,反而是愈发的浓烈,他再度问道:“天舞,你何出此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