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岛国男子,他用号码牌上的钥匙打开更衣柜后,更衣室里存放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的内容,从阿金的角度看不清,明显看到对方的表情从疑惑变得惊恐万状。
还有个白人面孔,他的柜子里出现了蒿草人和五寸钉,蒿草人脸上贴着一张白纸,空白的。
阿金看出那是个诅咒娃娃。
岛国有大大小小的神社出售诅咒代行,帮助神主诅咒他人,阿金一直觉得主打一个心理安慰。
但没人会质疑怪谈里的诅咒娃娃有没有效果。
娃娃的旁边放着一张纸条,阿金这次看清了。
上面写着:
[你是幸运的,这是一只可以诅咒的娃娃……
它可以诅咒任何人一次,而它现在属于你。]
见此,白人面孔欣喜万分,也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瞥了瞥周围,把娃娃藏在身上匆匆离开。
“兄弟,出去不?”
阿金的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嗓门,扭头看到手腕上套着号码牌的羊村一枝花站在更衣柜旁。
阿金还没有明确答应和对方合作。
在人心叵测的怪谈里,他只信江霁和应淮。
羊村一枝花朝身后抬了抬下巴,“刚才那人收到的是诅咒信,说是必须在七日内把这封信交给六个人,不然会被诡异找到碎尸成无数块。”
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起来,昨天你们宿舍发生奇怪的事情没?我有个室友死了。”
男女宿舍都是四人间,阿金的寝室只有他一个新生,剩下的三个都是老生,是诡异。
羊村一枝花和一个外国新生一起住。
“啊?怎么死的?”
“嗨,他是荫浜班的,昨天打扫水房区域,估计是在水房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后我叫他也不答应,直奔卫生间,在里面一直没有出来。
我后面进去看的时候,他的皮都被烫浮了,肉都白了,关键是一点惨叫都没发出。”
羊村一枝花心有余悸:“昨天我两个室友都没回来,只有我一个人和尸体相处,吓死我了。
今天早上听生活部老师来说,跟我一个寝室的那两位学长昨日违反校规,已经奉献给学校了。
还说可能会把我重新分配到其他宿舍。”
这几晚的宿舍都出现了减员。
阿金想到,他们宿舍昨晚也有一只学长没有回来,可能是被风纪委员抓住违纪,就地处决。
宿舍的规则繁多,一熄灯这些诡异就开始夜生活,阿金每次睡觉就让三只整容鬼出来放风。
一只躺床下,一只在床头,一只在床尾。
这些室友被挡下,只能泄愤般的发出各种磨刀声和又哭又笑的噪音,但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阿金没有注意到,两人说话时,一只影子从潘森的柜子里爬出来,移动到潘森的身边。
潘森本来想看看,能不能找出应淮的行踪,没想到这么快就听到了疑似校园怪谈的信息。
他轻声道:“水房?”
米国异能者也在调查学校里的怪谈,学校不大但各种犄角旮旯也多,水房还没有查到。
格温妮斯·弗罗斯特抬头:“我会去调查。”
怪谈事件,他们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