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个晚上,他们骑着马回到府上,而凌冰澈留在府内休养几日,南宫月又是换药,又是帮他穿衣,又是来回往她两间铺子跑,忙的不可交。
最近《晚妆红》生意特别好,她也收入不少银子,尤其是她的沉香枕,那些妇女,常常天气炎热睡不踏实,听说她这个沉香枕,各各争先恐后的排长队很快就卖的差不多了,那些官家小姐也是喜爱她家的香料,自然也是卖的差不多。
她这些日还要去研制更多的香料出来,若是断货了,她们可等不及,南宫月拿着账本,敲着算盘,仔细算算赚多银子,不多不少加起来整整一万八千两银子!!。
“翠萍,你把这些银子给我放到库房去。”她搬来一堆白花花银子堆在翠萍面前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翠萍安排一些人过来帮她抬去后院的库房。
接着拿起笔,在纸上写要买的东西,交代风林歌出府去买了。忙一个上午,她一口膳食未进,好在总算是可以歇一会了。
庭院不远处凌冰澈正在同莫晓下棋,待明日他伤好些了入宫,将那批官银,还有金矿的事情跟圣上禀告。
二人见她来了,莫晓立刻从凌冰澈身边走开,作一个请的手势,接着搬来一张靠椅,凌冰澈嘴唇微微上扬,那双眼睛甚是深情的望着她。
“忙好了?,这府上你是唯一的女主人,倘若缺银子,找他们要就是,何必赚呢,本王养你还养的起的。”他语气带着一丝丝责备和心疼。
南宫月笑吟吟看着他,俯下身子双只手搂着他脖子温柔在他侧脸上小啄一口,脸上挂着大大笑容,他这张脸怎么看都看不够,她索性直接坐入他怀中,挑起他下巴。
“你长得真好看。”南宫月道。
“阿月,你这张嘴倒是挺会巧言令色了,问你话还没有回答我呢。”凌冰澈宠溺的说道。两只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一下她额头。
“月儿觉得还是自己赚银子比较开心,月儿可不喜欢花男人的银子。”南宫月撒娇道。
凌冰澈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不好了,她这是何意?,不打算花他的银子?难不成想花的男人银子?
“怎么,月儿难不成想花别的男人银子?本王告诉你,想都别想,整个王府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他冷冷地说道。
南宫月见他可能想多了,赶忙说道:“好了,我知道了。”
“嗯,明日陪本王一道去祭祖。”他微微低着头道。
南宫月点点头,话说她嫁入王府三年之久,还真没有同他回去他的老家祭拜过,不过他似乎不愿意提他老家的事情,南宫月也没有再问。
虽然他和凌夜城从小关系不好,但是利益面前还算的上和平,虽然不知道他们兄弟之间之前发生过什么矛盾……
“阿月,你在想什么呢。”他声音很好听,语气无比温柔。
“阿辰,你和你皇兄关系不好吗?”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南宫月一脸严肃望着他,她很好奇,凌冰澈停顿一下,他似乎不太愿意提此事。
在朝堂之上,两人的目光偶尔交汇,却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冰冷的对峙和深深的猜忌。他对其兄的治国理念嗤之以鼻,认为他刚愎自用,目光短浅,致使国家陷入诸多困境。而他的哥哥,则他为野心勃勃的威胁,对他处处提防,生怕其觊觎皇位。
父皇在世时,立两个太子之位,一个是他,另一个则是他,同为太子,但性格不相同,父皇对他哥哥宠爱有加,对他却是冷眼相待,他并不比凌夜城差,他书读最好,剑法也是一流的,而凌夜城喜欢玩,书也是读一般般,隔三差五把请来夫子气个半死,父皇便经常罚他关禁闭,甚至三日。
可不知为何,在过些年,他倒是安分守己,乖乖的读书练字,也不像之前那样贪玩,两年后,父皇对他的改变很欣慰。
立储时,朝中分为立嫡和立长两派,争论不休。先皇最终留下遗诏,传位于皇长子,即他的哥哥凌夜城,而他则被封为一个闲散的小王爷。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