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什么时候和他打一架你就知道了。”
“咳咳,那与他打架需要注意什么?”
“不要让他的冰炫劲入身,最好远处就能击毙他。”
“傅姑娘说的很好,只是我做不到。”
“噗嗤”一声,傅君婥居然笑了:“我就觉得奇怪,你的武功并不是这一群人当中最厉害的,为何能坐上教主之位?你们中原,难道不是谁厉害谁当掌门吗?”
“是啊,自古至今,哪门哪派,都是谁最厉害谁当掌门,以德服人那套,在江湖上可是行不通的。”
“那你?”
“咳咳,傅姑娘莫要瞧不起人,我也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傅君婥沉默半晌,突然道:“受重伤这点,是我给你的启发吗?”
张无忌震惊了,抓狂道:“傅姑娘,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傅君婥又忍不住笑了出来,甚至牵扯到了伤势,咳嗽了起来。
“傅姑娘,我的内功也算至阳之力,要不要我先帮你疗伤?”
“不用了,你那点内力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张无忌默然,被鄙视了,下次请神上身,请石之轩,狠狠震慑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美女。
傅君婥孤身一人来到中原,没想到居然在受伤后遇见这样一个奇怪的男子,又油嘴滑舌,又不惹人生厌,总是恰到好处的让你无法讨厌。
范遥在后面问杨逍道:“我怎么觉得教主的天赋是女人缘好呢?”
“教主的天赋明明是剑气,这位女子既然也使剑,为何教主不上前和她切磋?”
“教主的剑气一出手就要死人,你想让这个妞变成死人吗?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杨左使去了哪里?”
“换成十几年前的你,早就上去嘘寒问暖了,怎么现在变成这样铁石心肠的人呢?”范遥还在那嘀咕。
“你以前也不是话痨。”
“我憋了十几年了,天天装哑巴,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多说几句不给吗?”
杨逍闭嘴了,范遥是大爷,惹不起,一惹就是老子流过血。
一行人行了大半日,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
杨逍策马上前,问道:“教主,到了晌午了,前面有条小溪,咱们就在那里稍微休整下,吃点干粮,再继续上路吧,怕要到晚上能到小镇了。”
“如何,傅姑娘。”
张无忌侧头问道,虽然傅君婥从上马到现在一直没有摘下斗笠,但张无忌坚信,这斗笠下的容颜一定倾国倾城。
傅君婥点点头。
走到小溪边,一行人都下了马,把张无忌与傅君婥围在中间,开始拿起干粮啃了起来。
不时还有人拿出水囊往囊里灌溪水。
张无忌也走到溪水边,洗了洗脸,甚是清爽,捧起溪水喝了一小口,甜,回头招呼傅君婥道:“傅姑娘,来喝点水吧,甜。”
傅君婥走过来,指着张无忌马匹上的水囊道:“你为何不给我喝水囊里的水?”
“那个水囊我喝过了,我想你肯定介意,所以没有喊你。”
傅君婥想了想,摇摇头:“我不介意。”
张无忌立刻拿过水囊,递给傅君婥,豪气道:“想喝多少喝多少,我请!”